听到纪颜宁问起官银的事情,辛祭只能摇头。
纪颜宁不悦地微眯起了眼睛,警告她若是不说,自然没有好果子吃。
辛祭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哥哥辛渊才是一手去处理这些事情的人,他藏在哪里,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难道你们还想要复国”纪颜宁说道,“就靠盗取黔州府的官银,然后招兵买马,起兵造反吗”
黔州地处偏僻,在大魏来说,已经是个不富裕的州郡,想要盗取黔州城府衙的官银招兵买马,根本就不可能。
辛祭咬牙忍着痛楚,说道:“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觉得你们实在是太傻了,比你们的先祖的猪脑子还要傻上几分!”纪颜宁说道,“可是你的哥哥辛渊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傻的人,所以你们肯定还有后招。别妄想骗我蒙混过去!”
辛祭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她说道:“我还有一个姐姐,和我一样养了,但是我不知道哥哥让她去种在了谁的身上!”
纪颜宁听到辛祭的话,倒是明白过来,辛渊这是将自己的姐妹送到一个官位高的人身边,通过种来控制这些人,然后将他们手中的势力再抢过来。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确实很管用。
美色误人,更何况中了本来就很难控制得了自己,若是严重者,就会对施蛊的女子死心塌地,唯命是从。
而且一般人未必能看得出来是中了蛊毒。
纪颜宁问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辛祭说道:“大约两百多人。”
纪颜宁继续问下去,辛祭几乎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
知道这些就差不多了。
“好生看管,别让她跑了。”纪颜宁留下一句话,随即便朝着外面走出去。
辛祭大声喊道:“我的解药!”
纪颜宁回头瞥了一眼辛祭,说道:“还没解开,你觉得我会给你解药吗”
辛祭破口大骂道:“姓纪的,你言而无信!”
纪颜宁冷笑,两步就消失在了辛祭的视野里。
辛祭还想骂,但是身上的痛意越来越让她难受,身上已经被她自己掐得没有一块好肉了,脑袋也磕出了许多的血,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子一般。
因为她的声音太吵,秋鲤直接用绳子将她绑了起来,塞住了嘴巴,扔去了柴房关着,派人去看守。
看着黑乎乎柴房,辛祭无论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那被扎得结结实实的绳子,眼泪一直往地上掉,实在忍不住她只能拿着脑袋一直地上磕着,让身体外的痛楚缓解五脏六腑里的疼痛。
纪颜宁审问了辛祭,身体也已经疲惫不堪,现在自己成了杀人放火的嫌犯,只怕那个自认为尽职尽责的贺知府还一心想着不要让自己给逃跑了。
她苦笑一声,随即写了一张方子,让珍珠去抓药。
还好她带了不少珍贵的药材,都刚好能派得上用场。
她回房间休息了两个时辰,终于将精神养回来了些许,不至于那么虚弱了。
珍珠按照纪颜宁的吩咐下去熬药,端到了容澈的房间里。
此时容澈仍未醒来,纪颜宁看着他的面容,心情有些酸涩。
“大小姐,药熬好了。”珍珠上前道。
纪颜宁微微颔首,随即递给珍珠一张纸,上面写着治疗容澈的的针灸之法。
她说道:“待会你就按这个来给容澈解毒。”
珍珠有些惊讶地看着纪颜宁,问道:“小姐为何不自己给王爷解毒。”
她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啊!小姐怎么能放心让她来做这件事!
纪颜宁苦笑,说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