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又岂止是用美色皇后说的对,皇兄对苏贵妃是容忍,只要苏贵妃不做出太过的行为,皇兄就不会处置她。”
苏贵妃在皇帝未登基之前就已经跟在了他的身旁,听闻为了助当年还是皇子的他夺嫡付出了不少,所以现在才荣宠不断。
容祁深邃的眸子掀起一丝波澜:“母后这么多年被她压制着,若真是二哥登上皇位,以后自然没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所。”
“所以你才要多加小心。”容澈嘱咐道。
容祁点头,轻笑一声:“小皇叔辛苦为我寻来的解药,自然不能辜负。”
若不是容澈带回来的解药,他如今还依然说不出话来。
说起解药,容澈又想起了纪颜宁,那个女人到了长安,只怕是让许多人都不得安宁了。
现在的忠德伯府已经闹得不得安宁了。
伯府里唯一的嫡子竟然在青楼争风吃醋被打成了残废,这事在长安里议论纷纷,伯府里有人欢喜有人忧。
言夫人刘氏已经哭了一夜,她只此一个儿子,嫡子继承伯府乃是正统,可是如今言晋忠成了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