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出去了。菱角也后知后觉的跟着出去了。
沈白焰并没吩咐,仿佛不在意她们两人在不在此处。他专心致志的用匕首将卷轴的蜡封撬开来,直到摊开来的那一刻,宋稚才明白他为何不在意。
这卷轴上的字犹如天书,宋稚连一个也看不懂,更别提菱角和流星了。
“这,这是什么字”宋稚看着这些扭曲如孑孓的字,只觉得眼睛也看花了,脑袋也看昏了。
“只有皇家血脉才可学的字,故弄玄虚罢了。”沈白焰总是不将自己的血统放在眼里,还时常自嘲。
他一目十行的看完,道:“与我记得的差不多,曾家伯父与盐运司的知事有旧,盐运司知事瞒报了凌山岩盐的产量,吞了十万两银子。被判全家男子不论年纪全部处死,女子没为官妓。曾伯父不忍心,便花了三千两银子疏通关节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