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已经来了吗”
“来了,已在偏房住下了。”
“大夫呢”
“大夫这几日是不会出门的。”
“剪子纱布备下了吗”
“备下了。”
“参片汤药呢”
“也备好了。”
“这便好了,再派人知会母亲一声,说是我央嫂嫂出门一起做个伴,让母亲多多留意柔衣的情况,这可就万无一失了。”宋稚笑眯眯的说,她与蝉衣一问一答,只把曾蕴意的借口全数点破了。
曾蕴意张了张口,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宋稚抢在她前头说,“嫂嫂,现如今你自己的身子最要紧,我看除了汤药外,心情也是顶要紧的。我让娘亲将这庶出的孩子养在她院子里头,让你好松快些,原就是这个打算。你怎么还自己拘束着自己呢至于柔衣,她不过是个姨娘,只要安分守己,如何用得着你来看顾你这院里的人又不是无理之人,难道平白无故还会欺辱了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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