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哭得更是可怜:“华公子,一个女人的贞洁多重要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你知道验了之后我的名声不也是坏了你就是想要坏了我名声。”
华容笑了:“这离边疆不远,怕是柳紧惠的大名也不是没人听过,要不然咱们把柳公子找来,让他说说他和你床榻之间的美事”
这一说到了柳紧惠,很多男人就知道了,开始他们还有几分相信木安淑的,可是现在人家都能说出来姓名了,看来真的可能是有事了。
木安淑就是咬定了一点,就是自己被陷害的,什么都没有:“华公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花钱收买人,再来诬陷我,不就是为了把我赶走么我怎么也是个郡主,我为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我就不走,我在这就是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
华容看着木安淑:“你在这不是为了勾引人家有妇之夫的么你有什么清白说得好听,一个适婚年龄的平西国郡主,不在本国待着,在凤南国不正经,你觉得你说你自己是好人有人相信,谁家未出阁的女子没事一个人来这么远地方”
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觉得华容说的有道理了,毕竟一个女子来这么远的地方就不合理,还是身份尊贵的人,看来这个郡主也不是个什么老实人。
木安淑真的是恨死了华容,这个贱男人,就没让自己好过过:“华容,你诬陷我,我是郡主,我来这自然有我的任务我的道理,不说与你听难道就是我有问题咱们有私人恩怨不假,但是我可没把你的那些见不得的事说出来,你一个男人,不男不女的,还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是什么好东西”
华容就料到了木安淑会用这个说事:“我就算是喜欢男人,可是我是光明正大的,别人不理解的我理解,但是我没有损坏别人家的利益,我做的是我自己的事,光明正大的,我没有像你这样不要脸,勾引人家有妇之夫,我行的正坐得端,你敢说你问心无愧么”
木安淑看着华容一点没有被自己说的事情影响,更是生气,本以为说了华容的痛处,他会自乱阵脚,自己也好借此再反击,现在人家一点事没有的看着自己。
想来想去,木安淑知道还是不能认了:“华容,咱们有仇,你诬陷我,这都是咱们的私人恩怨,别人是不会相信的,我堂堂郡主,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带着纸鸢快步离开了。
华容冷笑道:“说不过就走了,心虚而已。”他也不多说,说多了好像真的是自己诬陷人,所以他又回了铺子里了。
门口围观的也都议论起来,当然也是意见各有不一,说起来这男人心疼女人的倒是比较多,这不是难得那边的议论带着不少让人去想象的东西。
“你们说这个真的是郡主咱们这地方能来郡主”
“那可不一定,现在凤南国第一才女玄妙儿不是也在咱们镇上呢么我觉得咱们镇上还真的有不少的可能性。”
“别说,还真是,你说这玄妙儿都能来,一个郡主咋就不能来了”
“那这个郡主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随便要是真的那么随便,那咱们是不是就有福气了”
“这位兄台说的是关键,要是真的如此,谁不想试试跟郡主睡觉”
“人家是郡主,就算是随便,也不是咱们谁都能睡的,你们想的容易。”
“那可不一定,柳紧惠是什么人,他能睡得,咱们怎么睡不得”
“柳紧惠可不一般,他能让女人欲生欲死,你们谁能这女人要是感受一次柳紧惠的功夫,倒也不亏,备不住是那郡主专门来的”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