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峰咳了一声。
赵大方这才不好意思的道:“你看我这嘴,我也是难得有个女子的当朋友,一时的口无遮拦,我自罚一杯。”说着自己干了一杯。
玄妙儿对这个赵大方这个人有点摸透了,这人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是有原则,自己也见过木安淑闷骚的那个毛病,平时穿的不少,可是到了客栈,经常穿的挺那个的,还出来过,其实就是内心里真的骚。
一般男人在客栈里看见那么穿戴的一个女子,把她当成了做那个的倒也是说得过去,所以这时候自己还真的就决定跟着赵大方,把木安淑办了。
之前她几次三番的害自己,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现在必须让她偿还。
玄妙儿也端起酒杯:“我以水代酒干一杯。”
这说话间,没想到木安淑上楼了,她这人也是到了哪都爱摆谱,就主仆两人吃个饭,其实在楼下的位置不显眼的挺好,可是她就是喜欢找高档的地方。
不过这个二楼是半封闭的,这每个雅间也都不是完全封闭的,都是一米高的草帘子遮着,所以木安淑上来之后,看见了玄妙儿在这。
她直接走了过来,想要坐在玄妙儿边上的桌子,没想到到这就看见了昨天调戏自己的那两个男子,更让她气愤的是,他们竟然跟玄妙儿和华容认识,这说明了什么
木安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自己想到昨天被两个浪荡公子调戏就生气了,直接到了玄妙儿他们的桌前:“玄妙儿,你真的够阴损的,竟然雇人非礼我,你还是不是人”
玄妙儿笑了,她笑中带着嘲讽:“跟你比,我绝对是个好人,要说阴损,我们这一桌也比不上你一个,并且我们今个刚认识,昨天的事情我也是刚听说。不过我说句公道话,这个战乱地方,你穿的那么骚气,让人误会不是正常么这事能怪别人”
木安淑害人害惯了,这时候就认准了是玄妙儿雇人害自己的,再说这人赃俱获的,自己怎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言辞凿凿的指着玄妙儿:“玄妙儿,你们这都在一起,你还不承认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现在看也不过是个畏首畏尾的小人。”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问:“那你敢把你害我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说出来么把你想抢我丈夫,要害死我孩子的那些肮脏事都说出来么”
木安淑自然是理亏的,她哼了一声:“玄妙儿,现在是你错了,你说我做什么就是昨天的事情,你敢认么”
不等玄妙儿说话呢,赵大方不高兴了,这不是朋友替着自己背黑锅了。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个臭娘们,敢诬陷我赵大方的朋友我朋友说了没做就是没做,没想到你不光骚气,你还这么坏,竟然抢人家男人还要害人家孩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也是昨天我没得逞了,要不我还嫌你埋汰呢。”
木安淑被一个二流子这么说,真的是受了不止一点打击,但是木安淑今天也打听了不少这青城镇的事,也知道有一个人无官无职,但是很厉害的人叫赵大方,难道就是这个真是没想到,这一来就被玄妙儿认识了,而自己跟他成了仇人,那自己可是干什么都不容易了。
所以木安淑也不想跟这个男人争吵,最主要是自己要跟玄妙儿讨一个说法,所以她对着玄妙儿道:“玄妙儿你真的有本事,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