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的事是我第一次这么与爹说起,也是最后一次,至于爹,以后我会给你养老的,但是娘毕竟不是亲的,她对我也没有养育的恩情,所以上房如果真的有一天过得不好了,我不会管那些乱事,只会管爹一个人。”玄文涛第一次推心置腹的与玄老爷子说这些。
之前上房对他们的伤害太大了,落井下石他不能,但是真的去帮他们,西厢房这边没那么圣母心。
可是这些却戳中了玄老爷子的痛处,他总是把事情想的很好,可真实的一面现在被玄文涛都说出来了,他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他的心里还是做着靠三儿子五儿子光耀门楣的梦呢。
“你别看不起你弟弟,就算不是一个娘的,你们也是流着一样的血,哪有你这么希望自己兄弟过得不好的”玄老爷子有些恼羞成怒了。
“爹,我说了这是我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你们的事情以后我不会多问半分,这血脉亲情,在你们害我女儿,卖我儿子的时候就断了,还有多少事,用我说么你们过得好坏,与我有什么关系,已经分家了,希望爹以后别后悔。”在早就伤透了的心上,玄文涛倒觉得越伤越轻松了。
原本他还顾念一点点的骨肉亲情,以前恨得只有马氏,觉得兄弟该是同父异母的,他们没什么错,可是昨天看着马氏和玄文信的做法,他心里彻底的放下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爹了。
可是这个爹的做法确实更伤人,这样也好,以后静心了,玄文涛感觉玄妙儿跳河之后自己看清了更多地东西,也更懂的自己该珍惜的,和该放下的。
玄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站起身:“一点不懂的玩意,就知道气老子,你们爱咋样咋样,以后我也不管你们,我走还不行么。”说着玄老爷子往外走。
玄文涛也没有拦着:“爹慢走。”一句完事了,连送没送。
刘氏站在边上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玄妙儿看着自己爹的做法,心里舒了口气,多亏自己爹是拎得清的,没想到马氏这么厉害,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把玄老爷子看的这么紧,看来这么大岁数也不耽误吹枕边风,想着倒是好笑。
玄老爷子回了上房,此时天色有些见黑了,玄宝珠正在点蜡烛。
马氏见玄老爷子的脸色就知道这是受气了,带着点嘲讽道:“说不让你去你不听,不给银子,去说什么都没用,可惜咱们家现在就这么穷了,没办法让你们父子也生间隙了。”
马氏这话说的不温不火,不过意思倒是明确了,你没钱儿子也不待见你,你去也是受气,还说什么自己血脉,让你看看没钱是什么血脉。
玄老爷子也是在气头上:“少说几句,没钱怪我么一个个的都是闲人,游手好闲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怎么就游手好闲了老三没开铺子么老四没种地没老五没科考么别在西厢房那边受了气,拿我们娘们出气,有能耐跟给你气的人说去。”马氏看着玄老爷子和大房那边闹别扭,她心里很高兴。
“老三的铺子挣到钱孝敬咱们了么就今年没搭钱。老四种地以往不是靠着老大老二么老五考了多少年了”玄老爷子也是心里真的梦有点崩塌的感觉,他现在很害怕,没外人的时候也算是一种发泄和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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