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帝姬如今是快经继承大统的人,什么拂不拂心意的别乱了规矩!”羽倾阴着脸训叱着千茉,一转脸,又堆着笑意对瑜听寒道:“这汤膳自是热饮对身体最好了。”那变脸的速度和无缝的转换技巧,真是让瑜听寒觉得她若是去演戏,绝对可以拿个奥斯卡小金人。
“多谢羽倾娘娘,可听寒心忧,实在是吃不下。”瑜听寒说着,又伸手去拿被羽倾娘娘放在一边的书籍,手才刚触到书面,又被羽倾娘娘拦下了。
“唉……一个女儿家,要担此重任,实在是委屈你了。都怪姨娘这肚子不争气,也没给你添个兄弟……唉……”羽倾娘娘一副无比自责的模样。
“要是能有个弟弟,那怕小些,至少是个男丁,也是可以分得帝君忧愁的,眼看着这家国大事要落到你一个弱女子的肩上,姨娘心里实在是不落忍啊。”
“听寒无兄长,父君又无男丁,总不能让眼睁睁让帝国落入它人之手吧”瑜听寒一边说,一边看着羽倾娘娘那张美艳却充满着戏剧色彩的脸。
“是啊,是啊,这都是祖上留下来的基业,怎可拱手送人。你任太子也好,反正你你君还值壮年,你也年轻,说不定那一天,绮玉帝妃和众位妃嫔姐姐妹妹的又为帝君诞下一麟儿来呢。唉呀!看我多嘴,呸!呸!呸!”羽倾娘娘说到此,连忙打住,伸手轻轻的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嘴,一副懊悔的样子。
“羽倾娘娘,怎的就多嘴了”瑜听寒大约已猜出来她想说什么了。
“事关前朝之事,我这一妇人在此议论可不就是多嘴了么什么麟儿不麟儿的,到时就算真有,也得您这个太子肯让贤才是。”羽倾娘娘的话不说完,自然是不会罢休的。
“如果真能得了弟弟,我听寒自然让贤,那有不肯的道理”瑜听寒的话才出口,那羽倾娘娘的眼睛便亮了亮。
“唉呀呀,我的儿,你看我,都尽糊说了,快快,趁汤膳还热着,你快喝了吧。”讨了个瑜听寒的准话,那羽倾娘娘心里乐得就差笑出声来。
“好的,只是听寒不喜热饮,还是放凉一些再喝吧。”瑜听寒推脱道。
“好,好,好,我家听寒是有大志向的,那姨娘便不打扰你学习了,姨娘先行告辞。”
“羽倾娘娘好走。”瑜听寒欠了欠屁股,以示欢送。
羽倾娘娘带着千茉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可凝轩,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小腹:“这太子之位且让你坐几天……”
羽倾娘娘才走,柳儿又走了进来:“司织房来回话。”
“传!”瑜听寒现在已经有模有样了。
不大会功夫,便有司织的女使走了进来,见了瑜听寒便拜:“见过小帝姬。奴婢是司织房的,还有几日便是小帝姬任嗣之日,奴婢特来量了小帝姬的身形,给小帝姬赶制大典礼服。”
“知道了,不过,不必铺张,按礼制来即可,一切以节约为首要原则。”
“是。”那女使应了一声,从袖中拿出软尺,便在瑜听寒身上丈量了一翻。
“回小帝姬的话,那礼服由八件衣服组成,奴婢已测量完毕,这就赶回司织房去裁衣了。”
“辛苦了。”瑜听寒倒了谢。
那司织房的前脚出门,又有人来报:“不好啦,不好啦,绮玉帝妃病倒啦!”
“怎么回事”瑜听寒连忙站了起来,门口站着的是绮玉帝妃的贴身女使明烟,正一脸的焦急。
“奴婢也不知怎的,这些天帝妃的身子总是显得虚弱,前几天说是头痛,今天更甚了,从晨时起便嚷着痛,太医来瞧了也没缓解,过了午时更甚,奴婢没有法子,去请帝君,可帝君正在带着朝臣准备小帝姬继嗣要务,没有时间去看望帝妃,奴婢便只好跑到可凝轩来了。”
“怎会这样走,快看看去。”瑜听寒忙的出了门,也不顾身后的明烟和柳儿是否跟上,驾上云便直奔歆音宫而去。
“母妃,母妃,您怎样了”瑜听寒前脚才踏进歆音宫,便连连呼喊,语气里的焦急决不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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