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佛祖给你封个什么尊号而直接留在灵山罢”敖寸心又问。
“当然不……你怎么尽问些奇怪问题”敖烈转头盯着自家四妹。
“问问而已。”敖寸心扬扬脑袋,快步越过敖烈向前跑掉,似乎远远还听到她在欢呼什么“还好没得逞”
“你不跟着”敖烈看向珍珠。
“三太子若决定留下,珍珠也愿意跟着做个护法。”珍珠应道。
“我不是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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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金蝉子沐浴更衣后,辞别秃顶大仙,登上灵山,只见天光五色,瑞霭千重,自下向上看时,虽能看出是一座巍峨高山,却无法将目光投出三五里之外。
登山上行五六里之后,却见有一道活水拦路,明明地势平缓,却滚浪飞流,汹涌澎湃,因目力受阻,看不得更远,只见那河水上有孤零零滑溜溜的一根细窄圆木独桥,四下再无人迹。
敖烈走近看时,却见那桥头立有一块匾额,上书“凌云渡”三字,下方又有稍小六字曰:“这是路”,“这是桥”。
敖烈正不解其意,便听身后金蝉子道:“师尊曾言,灵山脚下淌过一渡人之河,有路有桥,但这哪里是路,哪里是桥”
西海三太子失笑,招呼金蝉子来看,于是这转世佛陀瞬间沉默。
敖寸心跳上那独木,往复走了几十步,如履平地,而后才道:“并无任何特殊艰险考验之处,亦不曾封禁灵力使用,或许只是普通木桥”
白晶晶道:“原本便不是考验你的,只怕金蝉子踏上之后才会出现变化。”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