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赫恐怕又要进医院。早知道不叫她喝酒好了,陆元赫直拍自己脑门。好端端的主张她喝什么酒现在想亲一口都这么难,大总裁这个时候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名叫懊恼的情绪里。
白鸽头上的伤口已经看不见了,新头发长了出来。好不容易旧伤好了,手上却又添了新伤。陆元赫心疼地伸手摸了摸白鸽的脸,这丫头半睡半醒间,又把脸朝他贴了贴。
因为陆元赫天生就体温比常人低一些,所以手指总是冰冰凉凉的,放在脸上十分舒服。白鸽索性将脸上的手握了住,怎么都不肯撒开,陆元赫索性也躺到了白鸽旁边,将另一只胳膊放在了白鸽颈下。
一开始白鸽还算睡的安稳,可过了不到十分钟,就本能一样转过身来,依偎在了陆元赫胸口。他的气息也凉丝丝的,白鸽贪恋地吸吸鼻子,将人抱的更紧了一些。
这个丫头不知道用了什么洗发水,出奇的好闻。陆元赫看白鸽还穿着白天的连衣裙,睡的不安稳,就想叫人帮她把衣服换了。可是别说榕城这边了,哪怕是江城的宅子,陆总裁身边也没有个女的,全是男的,要不也不会传出寰宇的少爷性取向不正常这样的传言了。
可是这丫头现在皱着一对小眉毛,小脸蛋也鼓着,时不时的还伸手抓了抓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