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你——”闻言,善逝小佛祖气得跳脚,偏偏又无可奈何,恼怒之下竟口无遮拦地骂起来:“你个是非不分、护犊子的大笨蛋,老婆都快跟别人跑了,还在这里与小妖女卿卿我我、谈情说爱,活该做亿年孤家寡人!”
这番意气话一出,大罗天主面色更冷,拂袖转身,只留给来客一道孤绝漠然的背影和如冰话语:“白泽——送客!”
小佛祖看着明明十分相衬的两人双双离去,心中却不痛快至极。闪舞他微微撅起嘴,抬起水汪汪的大葡萄看一眼板正的仙官,再瞅一眼沉默不语的明王,满脸的不服和委屈。
这一副可怜模样,让铁石心肠的白泽仙官也被狠狠电了一下,只能无奈叹一声:“世尊,去吧,以后别再来了!”即是劝慰,又是下逐客令……
大孔雀明王心疼地牵起旁边人的手,温和道:“你我二人上须弥山,不为别的,只为心之所安。如今,该带的话业已带到,也算功德圆满了,又何必烦恼此中得失!”
小佛祖右手拳头捏得死紧,狠狠跺一下脚道:“曜曜,陆压真讨厌!”
“对——”明王帮他松开了小拳头,温言附和着。
“咱们以后不同他玩了!”小佛祖下定了决心。
“好——”明王将他撅起的嘴抚平。
“本尊要回灵山看你和饮光烧黄纸、斩鸡头、拜把子!”小佛祖藏了许久的心事借机吐了出来。
“好——”明王俊脸含笑应了,不过续一句:“世尊占臣下便宜——”与饮光结义,从道理上讲,他的辈分又矮了他半截。
被戳穿矮挫挫心事的佛祖嘻嘻一笑,面上又是晴空一片。忽而他似忆起什么,以指托腮疑惑问道:“曜曜,你确定时定尘的请柬真是送给——本尊的”
闻言,大孔雀明王脸色一沉。闪舞昨日十八地宫之主曾说“本王的帖送予六界九州第一人”,其时他并未在意,如今想来这“六界九州第一人”却并非佛祖,而是——大罗天主无疑!
那么,时定尘此举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单纯相邀,还是向天道的宣战……亦或是,试探
“可恶!”善逝小佛祖观青年面色一变即知其中曲折,适才心中被压下的火苗又得了刺激,噗嗤嗤蹿了起来,烧得他怒目圆睁:“他竟敢——竟敢将本尊当成一个——跑腿的——唔!”
只是,这番吐槽未来得及全部蹦出,已被俊美青年结结实实地捂住了嘴:“善逝——”他低声唤“她”,温柔道:“丢人的事,勿要再提了!”
小佛祖龇牙咬了眼前修长的手一口,而后从怀中掏出金灿灿的物什向地上狠狠一扔,傲娇走了:“爱谁谁去,本尊还省了这份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