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亭湛含笑默认的目光下,夜摇光的火气蹭蹭蹭上涨:“他哪里来的自信和勇气”
绝对不是单久辞让他这么做,虽然借助这件事如果真的把温亭湛给除了,倒是也值得,温亭湛毕竟是萧士睿的智囊,这件事这样一来也会让萧士睿有所牵连。而且失了温亭湛的萧士睿,在他看来应该不足为惧,还有就是他恐怕已经知晓兴华帝的大限不远,才会急不可耐的发作,还能够借此气一气兴华帝,到时候说不定就一下子一箭数雕。
如意算盘倒是拨得噼里啪啦响!
“大鱼给他的自信,大鱼给他的勇气。”温亭湛亲了亲夜摇光愤怒的小脸。
其实这真的是个天衣无缝的局,这一次温亭湛的贵人是单久辞,若非单久辞插了一手,并且故意不着痕迹的留了余地给他,他未必能够在这么断得时间跳出这个局。最致命一击,就是霍家不可能在不确定之下,将亲女儿安排一番嫁给自己的亲生儿子。
在知道霍二夫人就是当年那个女婴的时候,温亭湛都已经定论了偷龙转凤。若非单久辞的提示,他不会如此迅速的冲破这一道震撼的枷锁从头思考,待到上帝都之后,即便他还有疑虑,自然有办法不让自己踩这道雷,但终究要被弹劾办事不利,身兼两省只怕是不能。
“你说单久辞这样做,是为了和福安王一刀两断”顺了气的夜摇光接着问。
总不能是单久辞就这样把这件事告诉了福安王,让福安王知道单久辞吃里扒外而决裂吧这不是把福安王逼得狗急跳墙。
“这就要说一说,今日发生之事。”温亭湛低声笑道,“今儿想用曹布德陷害我的人是四皇子广安王,自然是单久辞派了人帮助广安王从我身上悄无声息的取走了穗子。广安王的目的很简单,他不想福安王之事由我来揭发,他想要亲自揭发,至于这其中有无单久辞的怂恿我便不得而知。可他没有陷害到我,因此便等不及,并且信心十足的情况下,在宮宴之上把这件事抬到了明面。”
夜摇光听着不断的点头:“然后呢”
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唇,温亭湛接着道:“可事情急转直下,我把福安王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甚至逮出了太后背后的人。”
“单久辞那充足的证据是太后!单久辞有太后的把柄!”夜摇光瞬间灵光一闪,所有的事情她都想明白了,“一定是聂家,太后虽然有罪,但到底没有致使大错,她又服毒自尽,陛下纵使再恼怒,也不好过分发落聂家,太后是为了保全聂家才会牺牲自己。”
“这事儿的确当年太后有所参与,只不过用聂家威胁太后认罪,的确是单久辞最后一招。”温亭湛颔首,“只不过这最后一招,不应该这个时候用上。”
“应该在你将福安王说成祸乱皇室血统的罪人之后再出现。”夜摇光冷冷的笑,这便成为了绝地反击,到时候温亭湛为了一己之私,不但构害皇子,还逼死了太后。
这罪名,真是百死不能赎罪!
“是,所有的计划都是福安王亲自安排,只不过我和单久辞修改了些细节,让这意味变了而已。”温亭湛轻轻弹了弹他的衣袍,那洒脱的一挥手,宛如天下大势尽在掌中。
这意味就变得有点大了,不用想陛下会将慈和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