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的这番话,其实已经暗指了很多凶手的体态特征和人际关系,他又去看了看其他凶案发生的地方,两个丫鬟和申家夫妇一样是死在床榻上,随侍和下人都是住在一个屋子里,两个人都不在屋子里遇害,两个都在较为隐蔽的地方被杀。
“凶手应该是这两人其中一人放进来。”听了温亭湛的推断之后,江淮与根据所有人的死状确定了凶手的方向。
“申家可有财物丢失”温亭湛思忖了片刻之后问。
“温大人为何会有此一问”江淮与对温亭湛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倍加留心,他觉得能够跟着温亭湛学到很多东西。因此,立刻好奇温亭湛为何这般问。
清浅一笑,温亭湛却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心:“不过是想知晓凶徒行凶的目的罢了。”
说到这个,江淮与也是有很多话:“我原本以为这是一起仇杀案,府中并没有翻找的痕迹,至于财物,也一一核实,申家并没有丢失金银珠宝,就连申姑娘和申夫人摆在梳妆台上的首饰也未有人动过,看着不像是为了谋财行凶。”
可如今温亭湛推断出来的凶手身份,比起和申家有仇,谋财害命的可能性应该更大。
“万事无绝对,也未必不是仇杀。”温亭湛噙着一抹笑,并没有多言,而是折身回去。
等他们回到申公子的房内,夜摇光已经收手,指尖握着五行针在给申姑娘施针,看到温亭湛和江淮与走进来,夜摇光不免对江淮与解释:“申姑娘的魂儿已经回体,只不过她的身子到底虚弱,我行针让她能够早些醒来。”
这位申姑娘到底神魂离体过久,身体无法新陈代谢,体内的阴阳也早已失衡,等着她自己醒来还不知何时,因此夜摇光才出手,并不是要对申姑娘做什么,这些话得说清楚。
“有劳温夫人。”江淮与连忙道。
施针完之后,夜摇光站起身:“我们可以去用个午膳,申姑娘约莫要一个时辰才能行。”
“温大人,温夫人这边请。”江淮与连忙让开路,将他们夫妻往准备好的酒楼引。
酒楼里张罗着的还是沛县的知县,也许是知道夜摇光也在,沛县的县令也带了自己的妻子,沛县的县令也是个明白人,虽然看着很想巴结温亭湛,可到底没有在饭桌上说起任何公事,饭后也没有问温亭湛落脚处,更没有提出要寻人陪他们游玩。
相安无事的用完了午膳,说了会儿话,就有江淮与留下的人来禀报,说申姑娘醒了。夜摇光夫妻和江淮与就又去了申家,县令并没有跟着。
等到他们刚刚回到申家,申姑娘恰好吃完东西,她因为有半个月躺着没有动,且也没有为她活动血液关节,因此她的身体比较虚弱和僵硬,看到夜摇光他们到来挣扎着想要起来行礼。被夜摇光按住:“别动,躺着就好,我们只是有些话问你。”
毕竟是江淮与的主场,夜摇光让了身子,将这里交给江淮与,和温亭湛站到旁边。
“申姑娘,本官乃是江苏提刑按察使,本官姓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