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伸手顺了她的长发一下,“是在医院看到的。”
她哦了一声,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乖得要命,也是要了他的老命。
“珊珊。”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空白的承诺,自己都觉得有些渗得慌。
琳达笑了一下,别过头:“杜先生,你该走了。”
他的身体一滞,许久,才轻声说,“以后,还是叫我杜老头吧。”
那样亲切些。
琳达恍惚了一下,浅笑,“我们,还有以后吗”
他顿时索然……低叹一声,还是松开了她,“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她像是有些受不了:“快走。”
杜月笙合了合眼,终于还是离开了。
门合上,琳达看着那门,眼里慢慢地热了起来,最终,一颗颗热烫的眼泪滴落,染湿了名片,最后模糊不清。
名片她扔掉了,她说过不要他负责,就不会再找他。
说发孩子的照片,也是哄他的。
那样的话,对另一个女人不公平,要断,就断干净吧。
杜月笙走出去时,还是对护理阿姨交待了许多事情,他自己给了她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请她照顾琳达三年。
护理阿姨看着他额头上的伤,还有落魄的表情,有些不明白了,明明看起来很上心的样子,为什么不能和宁小姐在一起
杜月笙走出去时,倚在墙壁上抽了好一会儿的烟,他放弃了她,放弃了孩子。
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这个孩子以后,都不会归他,不管她后面接不接受他的赠与。
回到香港后,杜月笙让他的秘书办了这事,秘密地从私人账户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