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宁脸色变了变,没了之前那股子自信,色厉内荏的说:“好啊,你们大可试试啊,谁怕谁有白若竹给我陪葬,我也值了”
“涉及到若竹,朝我会做没把握的事吗”江奕淳眼底带了讽刺之色,果然是这样,不说解除转移术了,就是想办法不让若竹受牵连的法子都有,不然朱宁慌什么
这一天朱宁消停了许多,表面看她一直在闭目养神,但显然是她不敢再去撩那些侍卫了,只是又不想被江奕淳发现她示弱,干脆用了这种法子。
江奕淳回到屋里,把情况讲给了白若竹听,白若竹高兴起来,传了小纸条给。
“阿淳,你叫亦紫进屋布阵法,隔绝法术那种,我再试试。”纸条上写着。
“好,我跟她说。”
江奕淳快步出了屋子,很快叫了亦紫进去布起了阵法。
留日城城门,一辆马车被叫停,守卫检查了车里的人,是名害了风寒的商人太太。
“大人,这是我们的户碟。”商人将文书递了过去,还顺便塞了块碎银子过去,最近留日城依旧查的很严。
“行了,走人。”守卫满意的收起了银子。
马车慢慢驶进去,车轮发出吱呦吱呦的声音。
另一名守卫微微皱眉,“不太对劲啊。”
前头那人看了一眼马车,“旧了,行了,被疑神疑鬼的。”
看着马车走远,守卫突然眼睛瞪大了一些,“快来些人跟我追,那马车下面有人。”
“不会吧”收了银子的守卫心里咯噔一声。
“就怕是突厥人,赶快了。”
“突厥人战败早该躲起来,难道还来送死吗”收银子守卫不相信的说。
机灵的守卫懒得跟废话,带了四人追了出去。
们一路问人,又寻着痕迹,终于找到了一处巷子里。
就见马车安安静静的停着,好像没什么动静。
五人相互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一把掀开了车帘。
之前那商人还有生病的商人太太都在车里,两人都瞪大了眼睛,脖子上却都有一道血痕,鲜血流出来染红了们的衣襟。
“快去禀告大人”守卫喊道。
有人去报信,守卫叫同伴不要动尸体,怕破坏了现场的痕迹。
只是这对商人夫妇眼睛一直圆瞪着,让人看了难受,显然是死不瞑目的。
这事可能跟突厥人有关,所以当地官员很快汇报到了江奕淳这边。
江奕淳带了剑七赶到现场,仔细查看了一下。
“姑爷,是突厥人的弯刀,你看刀口内侧中间深,边缘浅,如果是我们常用的刀剑、bi shou,都不会是这样的伤口。还有这个鞋印,是鹿皮靴。”剑七说道。
“应该是一个人吧”江奕淳问道。
剑七点头,“一个人,壮汉,从鞋印看比我高点,很可能是曾经跟我们交过手的突厥庆安王。”
“难道是来找若竹寻仇的”江奕淳倒不担心,若竹藏在那里,那庆安王找都找不到。
突然脸色大变,“快回去,朱宁”
本来一般人不会知道朱宁给白若竹下了转移术的事,但突厥人明显和马同方勾结,这消息传到庆安王耳朵里也是正常的。
另外,马同方已经派人刺杀过朱宁一次了,也没成功,所以把消息透露给庆安王,让代劳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江奕淳速度更快了几分。
有些后悔了,们就暂时待在商会的院子里,一方面是地方大,另一方面以为有和那么多暗卫在,一定能保护好若竹。
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