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回家后并没有多提在宫里的事情,她爹娘似乎也没多心,因为之前也有留在宫里几天的情况,到是二哥看她的目光有些深邃,白若竹心里暗叫不好,极力让自己表现的十分自然,好在二哥没开口问什么。
蹬蹬几日没见他娘,一见他娘回家,就缠着不放了。以前小一些也就是缠着,现在大一点了,开始有心眼儿了。
“娘,痛痛……”蹬蹬瘪着脸哭了起来,那小魔鱼格外的可怜,白若竹心疼的急忙去抱他,问:“哪里摔到了娘给蹬蹬吹吹”
蹬蹬哭着点头,白若竹给他吹吹他才不哭了。
但很快白若竹就察觉到他的小心思了,以蹬蹬一直以来的平衡性,那样的平地几乎很少摔跤,尤其是没有奔跑的情况下。另外蹬蹬这孩子一直特别小男子汉,摔倒了都是自己爬起来,也很少有哭鼻子的情况,今天还真是反常了。
所以只能是一种情况,他想粘着他娘,所以发嗲呢。
白若竹心里明白了,却不点破,想着也是自己经常离家,蹬蹬越来越懂事了,对她多了依恋才这样。
可是,这么小的人儿就长心眼儿了,是得他爹的遗传吧。
这样想着的白若竹一点不觉得自己心眼儿多,自动把责任都推到了江奕淳身上。
就这样,白若竹好好陪了儿子一天,第二天起来,蹬蹬确定他娘不走了,他这才放心的去玩他的小表妹晨曦了。
白若竹可算休息了一会儿,外面通传,说是顾家小姐来了。其实顾雪安前天也来过,得知她留在宫里了,还陪了她娘吃了午饭说了会儿话,白若竹原本就说要谢谢顾雪安的。
很快,顾雪安被丫鬟领了过来,她笑吟吟的上前,说:“若竹你在宫里乐不思蜀,我可是盼你盼的都望眼欲穿了。”
两人熟了,打趣这种话太过平常,只是白若竹听到“乐不思蜀”,不由想到天牢里的老鼠,她还真的没乐不思蜀。
“若竹,你怎么了宫里有什么事吗”顾雪安突然问道。
白若竹急忙收敛了情绪,心想顾雪安好细的心思,她一个走神就让她察觉到不对了。
“没有,就是你说乐不思蜀,我不由想到昨晚好像听到老鼠叫了,我还怪怕老鼠的。”好在她反应快找了个借口。
顾雪安轻呼了一声捂住了嘴巴,“江大人不在,晚上有耗子是挺可怕的,不然你养只猫吧”
“猫我没什么兴趣,要是养只狗我倒愿意。”白若竹笑呵呵的说着,她前一世在国外留学时,有份兼职就是帮别人家养狗,带狗散步,给狗洗澡什么的,她觉得每次照顾狗的时候,心情特别的愉快。
顾雪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狗又不能抓耗子,狗拿耗子是多管闲事。”
白若竹也忍不住笑起来,“刚刚你说什么望眼欲穿,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顾雪安急忙从包里拿出一本册子,翻开其中一页,指着说:“我跟你学了这些日子的记账,就开始着手家里的账簿查账,一方面练练手,另一方面也帮爹娘出出力,却不想看到这里好像有问题,但我到底学的不深,又怕弄错了。”
“哦我看看。”白若竹接过账册在桌前坐下,然后仔细的看了看,又前后翻看了一遍。
“账目没问题,也不是做假账,只是这里记错了。”白若竹指着顾雪安说的那处,“其实我们查账是要兼顾前后,不能只看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