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又生气了不出十天她就该走了。”江奕淳压低了声音说道。
白若竹斜了他一眼,说:“这种不相干的人我干嘛要生气她在府里作,如今又被带回来还嚣张的不行,以后又有的闹腾了。”
江奕淳一把抱住她,快速闪进了两人的屋里,白若竹正在气头上,踢了他一脚,说:“放开我,没心情跟你胡闹。”
他直接将她抵到了墙上,双臂挡在两侧箍住了她的身子。
“那地图是她的祖先绘制的,她见皇上的时候又说要打开宝藏,需要他们吴氏血脉的鲜血,而且是提前取的血不行,必须当场取血才有效。”江奕淳压低了声音说道。
白若竹听的冷哼了一声,“这话能有几成真呢”
“皇上也不是全信她,但总要试试,如果试了发现她欺君,那就是她的死期了。”江奕淳又说道。
白若竹从他胳膊下面钻了出来,壁咚什么的心情不好的时候玩最没意思了,不过她现在也冷静了下来。
她在屋里踱着步子,低声说:“那就是说十天之内你也会一同出发我想地图不止一处,怕是也不止一次要用她吧她难道没提什么要求”
江奕淳过去揽住了她的腰,用极低的声音凑到她耳边说:“据说我们上次去那处也暗藏玄机,吴氏血脉才能开启。皇上要证实她说的真假,在完全确定之前,她没有资格提要求。”
白若竹想了想,说:“她可是个有野心的,如果证实她说的是真的,她提要求要你休妻娶她呢”
江奕淳的脸色瞬间铁青,“做梦!逼急了我一刀宰了她!”
白若竹呵呵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声格外的冷,让江奕淳十分的紧张,“若竹,你别多想,我对你的心什么时候都不会变,即便是皇命也不能强迫我们分开。”
她对他并非没信心,只是怕皇上会让他们失望,自古帝王最是冷情。
果然白若竹没猜错,当天晚上纪冰琴就开始闹腾了,砸了屋里不少的东西。虽说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白家是庄户人家出身,最是不喜欢浪费了。
“去跟江大哥说,这饭菜太难吃了,根本无法下咽,白家不把我当人看待吗怎么就给这种饭菜是想逼死我吗我怎么说也是忠良之后,没得这样埋汰人的!”纪冰琴一边扔东西,一边对伺候她的筱诗叫了起来。
她如今也不摆什么贤良淑德的嘴脸了,干脆直接跟白家闹腾了起来,就是仗着她刚刚见了皇上。
筱诗早就叫人去报信了,她拦着纪冰琴,说:“纪姑娘你可悠着点,砸坏东西是要赔的,我们大小姐心慈收留你,给你白吃白住已经够仁慈了,你就这样以德报怨啊说出去不怕被人戳你的脊梁骨啊”
筱诗也是嘴皮子利索的姑娘,当初白若竹安排她去伺候纪冰琴,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免得去个老实的被纪冰琴欺负了。
纪冰琴一听直接拿东西朝筱诗砸去,“你个小贱蹄子也配说我了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婢而已。”
“奴婢确实是贱婢,可耐不住主家对我们好,以后我到了年纪主子还要还了卖身契放我出去呢,总比某些丧家之犬,死赖在别人家还耍威风的好。”筱诗躲开了砸过来的木匣子,毫不客气的反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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