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上,江奕淳就带了她和孩子上了船,她真的累的连写信的力气都没了,最后还是让人给林正辉传的口信。
上了船她就窝在船舱里睡觉,也不许他带着孩子去甲板上,他只好也窝进舱室里陪她。官船虽然比一般的船大不少,但毕竟船上条件有限,他们坐的也不是大型官船,所以休息的舱室很小,三个人都待在里面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白若竹躺在床上懒懒的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个混蛋还好意思待这里了,言而无信的家伙!”
江奕淳低笑起来,“我哪里言而无信啊,我也没说过只一次吧难道你刚刚不舒服”
“不舒服!我腰要断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由又想到早上在客栈里的旖旎画面,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个姿势是两人第一次尝试,他将她顶在桌前,从后面紧贴了上去,而且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起来,甚至因为两人身体的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害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偏偏被他从后面架住不能逃走,很快就沉醉在那张不一样的感觉之中了。
“那以后不要了”江奕淳凑过去挑起了她的发丝挑逗的问道。
白若竹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有了些坏主意,说:“下次都得听我的。”她还不信她不能压他一次了,哼哼。
他被她的小表情逗乐了,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好啊,下次都听你的。”他倒要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了。
船一路前进,白若竹怕出事,干脆也不去甲板了,除了洗漱如厕,几乎都是在舱室里,也不许蹬蹬去甲板上。大概蹬蹬也因为上次的事情吓到了,也没闹着去甲板上玩了。
腊梅是白若竹带来的唯一一名丫鬟,为的是能帮她搭把手照顾孩子,虽然腊梅不能说话,但手脚勤快,又踏实本分,白若竹才放她跟着的。
船行了四日,路过一处城镇,叫雾远城,据说这里容易起雾,才叫了这样的名字。
官船靠岸休整、补给,江奕淳就抱了儿子,拉了娘子下船,说在船上要待生锈了,不如四处去转转。白若竹想想有他陪着,又有那么多暗卫,又是在陆地上,也就不担心了。
一家三口上了岸,瞬间觉得扬眉吐气了一样,白若竹也忍不住伸了伸懒腰,觉得舒服了许多。
“我们先去商会看看吧,看看我师父有没有什么信儿给我。”白若竹开口说道。
“好。”江奕淳笑着牵了她的手,陪她一起朝城里的商会走去。
他一只手抱着胖儿子,一只手拉着娘子,显得十分幸福,再加上这一家三口颜值都极高,一下子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白若竹四周看了看,才发现街上即便有一家三口出门的,也是女人抱孩子,她不由想到那个父不抱子的说法,急忙伸手,说:“我来抱吧。”
江奕淳躲了躲,说:“你不是还说腰痛么”
白若竹脸刷的一下红起来,昨晚她还没实施反压他的计划,就又被他给压了。
雾远城不大,一家三口很快就找到了商会,白若竹过去出示了令牌,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白小姐,是有林长老的口信,说他已经动身进京了,到时候跟你在京城碰头。”一名管事看到白若竹毕恭毕敬的说道。
白若竹吃了一惊,问:“他没说进京有何事吗”
“没有,口信就说了这么多。”管事说道。
随后她向管事打听鼓秋城那边的处理情况,那名管事说:“鼓秋城的总管事张志方企图勾结外贼害自己人,已经被商会严处了,如今鼓秋城的总管也换成了张仃张总管。”
白若竹听了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