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经历过伤痛才会长大,对于男人更是如此,杜仲书此次中毒对他的打击很大,突然变的稳重、沉默了也可以理解。
“你是该把精力多用在读书上面,我二哥说你很聪明,悟性也很好,好好用功肯定能金榜题名的。”白若竹见他有些颓废,忍不住鼓励了两句。
白义宏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生意你家里面的人就能做了,你用功读书也好早些光耀门楣。”
杜仲书没说话,眼底却有嘲讽之色闪过,因为速度太快,白若竹甚至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们说的对,我是该把心思用在正途上了。”他语气依旧淡淡的,没了从前的热情和开朗,一时间让白义宏和林萍儿有些不习惯。
杜仲书并没有多待,白若竹留他等白泽沛回来一起吃饭,他却借口还有事情而告辞了。
等人走了,林萍儿叹着气说:“虽说这孩子突然变稳重了,有上进心了挺好,可怎么瞧着让人心里难受呢”
白若竹叹了口气,朋友一场,看到杜仲书变成这样,她也有些不忍。只是下毒的人是谁呢难道杜仲书知道真相了,所以变化这么巨大
等白泽沛回来,白若竹便把杜仲书来过,并且说明日也要去北隅学宫的事情告诉了他,只是白泽沛的反应淡淡的,就哦了一声,似乎对杜仲书不是很感冒。
“你们也算是同门吧,你怎么对他完全无爱啊”白若竹不解的问道。
白泽沛忍不住又抬手去敲白若竹的脑门,好在白若竹被弹多了,已经有了防备,她侧身闪了过去,一个两个都以为她脑门很好敲吗
“你一天哪里来那么多奇怪的话,什么爱不爱的”白泽沛斜了她一眼说道,那语气带了些埋怨,可明显就不是为了白若竹的话不高兴,而是因为没弹到她脑门有些不爽。
白若竹坏笑的躲开了一些,说:“不过是比喻一下,你自己想多了。”
白泽沛没跟她继续斗嘴,沉了脸说:“他又不是先生的正牌弟子,杜家还敢算计你,何必跟他太过亲近”
“也是。”白若竹点点头,也没再多提什么,即便杜仲书没有参与到杜家算计白若竹的红利之事里面,但大家已经越行越远了。
夜晚,白若竹睡着不久,就看到了多日未见的江奕淳,她十分激动的跑了过去,一下子忘了什么猜疑,什么丹凤眼美女,就那么冲过去想抱住他。
可这时候,他身后的雾散开,一名女子打着把精巧的油纸伞婉婉走了过来,与他并肩而立。
于是江奕淳没有再看她,而是看向那名女子,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女子也笑了,一双丹凤眼道出了心中的柔情。
白若竹伸着手却说不出话来,她不是那种会大喊着问:“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会跟别人在一起”的女人,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两人,心里疼的好像被一刀刀凌迟,却强忍着没有流一滴眼泪下来。
最后,江奕淳搂了女子的肩膀,两人齐齐转身离去,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就那么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她内心的坚强终于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白若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明明就躺在自己房间里,只是眼角都湿了,枕头上也有了泪痕,原来那只是梦一场,她是白天想的太多了,晚上才会做这样的梦吗
她慢慢的坐了起来,擦干眼角,进到了空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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