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良听的吓了一跳,问:“这些药材很贵倾家荡产这么夸张”
“是啊,你也别听那什么名医的,咱普通人家可用不起这个。”那人叹了口气又说道。
张立良急忙说:“可不能那么说,那人是我家闺女的干姐姐,给蓉儿娘俩治病一分钱都要过,还一直给我们掏腰包买药,她还收到了方子上两味药呢。”
那人不由瞪大了眼睛,“那你可遇上贵人了,这随便两味药也差不多要白两银子了,你可别小瞧这些药材,可不一定比老参便宜,其中还有两味我这么多年都没能经手过呢。”
张立良当时惊的下巴都快掉了,随便两味要就要百两银子,那若竹替他家掏了多少银子了啊
他当时浑浑噩噩的跟那位朋友告辞,回到家里也没敢跟蓉儿娘俩提这事,就怕两人听了不敢再治了。
可是花白若竹那么多银子,他这辈子还的完吗
他朝屋里看了一眼,如果要委屈玉珍和蓉儿呢他心里飞快的摇了摇头,不行,他不能委屈妻子和女儿。
想到这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白若竹这边检查了张婶和蓉儿的情况,两人恢复的还不错,看起来心情也还好,她便放心了不少。只是蓉儿娘的头发都烧没了,天冷了实在吃不消,等几天她脸上伤好些,就给她戴顶自己钩的帽子吧。
想到蓉儿娘原本那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白若竹心里又难受了起来。
白若竹帮着两人换好药,洗了手告辞打算回家。张立良跟了出去,对她说:“若竹,耽误你一点时间,叔有话跟你讲。”
“好。”白若竹点头,跟着他去了院子另一头,她看出那位置是蓉儿娘看不到的,就知道张立良是有什么事情要瞒着妻子和女儿了。
“若竹,我托朋友去打听那些药了,他说那些药又贵又难寻。”张立良说着露出惭愧之色,两只大手还不自觉的搓了起来。
白若竹以为他是为了收不到药材而不好意思,笑着说:“不要紧,我托的人又找到了两味药,慢慢会凑齐的,你也别太担心。”
张立良一听这话,身子晃了晃,他面色更加惭愧,真的是欠白若竹更多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白若竹吓了一跳,因为手里还抱着蹬蹬,去扶他又没法扶,急忙说:“张叔你这是做什么你再不起来,我就只能找张婶劝你了。”
张立良却没有动,垂着头说:“若竹,我都打听了,这些药配下来要不少钱,就是我倾家荡产都买不起。你说替她们娘俩掏钱,这份心意我记下了,可我们不能凭白占你的便宜。”
白若竹后悔起来,不该把药材名告诉张立良的,她无奈的说:“那天我还劝张婶来着,这药要是配成了,我留下一盒去卖掉,本钱也就回来了,所以你就别操心了。”
张立良跪着摇了摇头,说:“一码归一码,我张立良没啥本事,却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别的我也没有啥能还给你的,就这么一个人,以后我给你做下人,就跟着你混了。”
白若竹吓了一跳,这时候一般人是不会轻易说给他人做下人的,因为那牵扯到卖身,妻子和子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