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威猛痛苦道:“她没回。我去岳父岳母家找过了,刚回来,回来的路上和去的路上我都有留心,也没有发现她的人影。”
齐威猛已经休了施施,照理说,施施的父母,他不该再称呼为岳父岳母才对,不过,安静也没有纠正他。
安静只是觉得奇怪,蹙眉道:“那日,她是跟我说回娘家继续跟她爹一起走镖的啊。瑶瑶当时也在场……”
说着,安静看向拓跋瑶:“瑶瑶,那日,施施是这么说的吧”
拓跋瑶点头道:“是,她是那么说的。”
安静眉头蹙的更狠:“那她会去哪”
“正因为末将不知她在何处,才来细问王后,末将没想到,王后娘娘也不知,末将……”齐威猛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他做什么要在气头上休了她,让他现在都找不到人。他真的害怕她出事。
这么想着,齐威猛又道:“她在给我的信中说,‘今生无缘再相见,望君与新妻琴瑟和谐’,末将担心她会做傻事。”
安静和拓跋瑶立刻对视一眼。
“不会吧……”安静虽然这么说,但语气里却充斥着浓浓的不确定,“我们见她走时挺正常的啊……”
拓跋瑶细细的柳叶眉蹙起:“若她在信中真那么说,王后,我也有点担心。”
安静也觉得施施信中的那句话像是交代遗言,不由地又烦又担忧起来。
“这都什么事啊!”安静不由地背着手,烦躁的来回踱起步来。
“既然王后不知她在何处,那末将告退了。”齐威猛失魂落魄的起身,又失魂落魄的朝外走。
见齐威猛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就跟死了大半个一样,安静更烦了:“早知道,我们就不要施施走了。”
拓跋瑶道:“王后莫要自责,她一直看东西都淡,当时她也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