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骂更孬,那些男兵都被气到了,但却又莫名的被苏承鸢高高在上的气势给摄的不敢再乱说话。
不过,还是有男兵忍不住呛声道:“你们都是女流之辈,只有你们不如我们,哪有我们不如你们!”
苏承鸢却不理那士兵,而是继续说道:“皇上那日在皇宫校场上也说了,军营里,是先兵,后才分男女,你们要是不清楚,可以去问问你们营的负责人。”
听到苏承鸢说到皇宫,那些士兵更加忌惮苏承鸢了,神色也更加的惊慌。
就连那个呛声的士兵都不敢再呛什么了。他们只是小兵,可从未跟将军们说过话,更别提负责整个军营的将军了。
皇宫是帝王之所,是他们只敢瞻仰,不敢亵渎的地方,他们真的特别敬畏。
“但现在,”苏承鸢突地又冷笑一声,眼里全是轻蔑,“你们这算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乱嚼舌根你们都不知天高地厚了,那将脑袋给嚼没了,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一听掉脑袋,那些跟女兵对峙的男兵就慌了,也不管那个什么被苏承鸢抽了一鞭子此刻还痛的不能自已的士兵了。
只见他们指着那被抽的士兵,急急撇清关系道:“话又不是我们说的,都是他说的,就算掉脑袋,也是掉他的脑袋。”
被鞭子抽的那个士兵还痛的说不出话来,嘴巴还在颤着。
但他见同伴们都将错推到了他的身上,而话的确都是他说的,他立刻跪在女兵们面前,朝女兵们磕着头,摆明了让女兵放过他。
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他是真的脑袋不保。
女兵们都一点都不同情这个跪在她们面前的士兵,这个士兵,在她们看来,被砍脑袋,也是自作自受。谁让他敢嚼皇上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