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去的同伴们的尸体一一放好,漠啸部落的战士们抬着昔日同伴的身体,开始走向漠啸部落的大本营之中。
而郎峰部落却没有收拾死去族人尸体的习惯,他们的习俗是在哪里战死,哪里就是最后的归宿,死去族人的尸体是不能带回部落的。
但是死者为大,虽然刚才还在兵戎相见,但是漠啸部落的族人们还是把郎峰部落战死的族人的尸体集中在一起,挖了一个巨大的土坑,一一把他们埋葬。
尊重自己的敌人。这也是漠啸部落的习俗之一,只有弱者才会欺负更弱小的人。没必要与死去的人为难。
等漠啸部落的战士们回到了大本营之中,已经有很多妇女和儿童在静静的等待着。
一看到战士们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族长和长老们的表情也分外的轻松,妇女和儿童们立即发出欢快的尖叫。
知道自己的部落应该是取得了胜利,妇女们便欢快的自己的丈夫,孩子们也欢快的奔向自己的父亲。场面一时其乐融融。
但是也有的妇女没有看到自己的丈夫,与阿基拉十分亲近的大婶就是其中一个。
阿基拉没有父母,但看着族人凯旋归来也是跟着欢喜着蹦蹦跳跳的。但是他看到一个小伙伴蹲在一旁哭的十分伤心,便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了”阿基拉不是很习惯一向嘻嘻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的小伙伴哭成这么凄惨的模样。
小伙伴还在低头抹着眼泪,没有理会阿基拉。
阿基拉心中越发的焦急,拽着他的胳膊继续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快跟我说说啊”
小伙伴这时候才有了反应,他一把推开阿基拉的手,还胡乱的踹了几脚阿基拉,向着他大吼道:“我还能因为什么我阿爹没有活着回来!他被郎峰部落的人杀死了。我恨死郎峰部落的人了……”
说罢,小伙伴哭的更大声了,阿基拉只能轻轻的拍着他,安抚着抱着他。
小伙伴提起郎峰部落,阿基拉心思便开始震动。说起郎峰部落,他有第一想到的是皮坡,第二个想到的是敌人。
“但是皮坡却不是敌人啊。”阿基拉这么想到,他不相信那个教他健身之术,给他带来韭菜馅饼的皮坡会是自己部落的敌人。
但是郎峰部落和漠啸部落确实已经开展,而小伙伴的阿爹也肯定是被郎峰部落的勇士杀死的。这个矛盾让阿基拉的眉头紧锁。
“阿爹,阿爹被郎峰部落的人给杀死了……我恨死郎峰部落了,以后我要把他们全部杀光……”小伙伴还断断续续的抽泣着,眼中的恨意渐渐浮现出来。
阿基拉抬头看了看,发现不止自己的
小伙伴在哭,那个对自己很好的大婶也在哭,很多人都在哭……
阿基拉心中一下子涌出了对郎峰部落不可抑制的恨意,但是随即那恨意又被他压制住了,因为阿基拉想起了皮坡。
“皮坡走之前对我说过,他只是把文书送回去,不会再呆在郎峰部落之中的。皮坡是不会骗我的,我的族人肯定不是皮坡杀死的。”阿基拉这么安慰着自己,渐渐变得好受了一些。
但是,对郎峰部落的恨意已经变成了一个抹不掉的烙印,刻在了阿基拉的心中,还有其他族人的心中。
他们有的是失去了最亲近的家人,有的是失去了最好的朋友,这让一向和平的漠啸部落一时难以接受。
漠啸部落的族人们都对打破和平的郎峰部落心中起了不可磨灭的怨恨。
“你的额头上是什么”一个妇女惊呼着说道,刚才因为太过于兴奋激动丈夫的凯旋回归,所以现在才发现丈夫额头上的图腾。
那图腾的颜色好似比战场上浅了很多,但是漠啸部落的勇士们也都没在意。
“这是萨娜赐予我们的福祉,当时郎峰部落的勇士们额头上也有着和这个差不多的图腾,但我们没有。于是就节节败退,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那丈夫眼神温和的解释道。
丈夫接着解释道:“可后来,萨娜即使赶到了,也赐予我们这个图腾,于是我们就有了力量反击过去,把郎峰部落的勇士赶跑了。”
回想起刚才那个时候,漠啸部落的战士们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额头上的图腾却一直提醒着他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