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确认韩文秀不再挣脱后,孙少华才松开手,翻身站了起来。
韩文秀伏在孙少华的怀里,再次痛哭着,孙少华轻抚着她的后背,心潮翻滚,也是泪水涟涟。
“小姑娘,无论啥事,都得往开了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俩人闻声转过身,只见一个约有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因为逆光的缘故,俩人并没有看清他的容貌,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边,夕阳黝黑的光影里,这个略显高大的身影带着几分神秘和沧桑。
正当俩人诧异着刚想搭话的时候,楼顶西南角楼面的楼梯入口处,“呼呼隆隆”冒上来一些在校学生,看到平安无事的文秀后,都相继长长舒了一口气。
“给你,大英雄!”眼含泪光的乐欣童快步走到孙少华身前,递上了他事先脱下的羽绒服外套。
直到这时,孙少华才真切地感受到楼顶寒风阵阵刺骨的冰冷。
在同学们真切的劝慰声中,孙少华拍了拍面向自己低头啜泣的韩文秀:“看看,同学们是多么关心关注你呀,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说话间,一个中等个头,身材结实的男生走到孙少华的近前,一脸崇拜地说:“你是韩文秀当武警的哥哥吧以前经常听她提起你,说你有一身好工夫,我们还不信,刚才你爬墙那会儿,我们底下人都吓懵了,看你的身手,真是不可思议。”
说到这儿,他似乎觉得意犹未尽,伸出双手举起大拇指:“英雄盖世!英雄盖世!”
“英雄盖世!不敢当,不敢当!”孙少华连忙摆着手,哭笑不得地说。
“这位是我和文秀的班长闫鑫伟。”乐欣童连忙上前介绍说。
“哦,谢谢你,也谢谢大家,这和关心和关注文秀。在这我给文秀请个假,让她回家休整几天,工作拖不开身,麻烦班长向学校转告诉一声。”孙少华客气地对闫鑫伟说。
“没问题,这事我就能定!”闫鑫伟拍了拍胸脯说道,看着大家一齐转过来的目光,他又不好意思地一笑:“不过,我建议大哥还是给我们的辅导员说明一下情况,这样更好。”
“没问题。”孙少华痛快地答应着。
孙少华护送着韩文秀和上到楼上同学们一起来到楼下,与守在楼下的韩文秀所在年级辅导员和系领导进行了简短沟通并请完假后,打上一辆出租车,带着文秀和乐欣童匆匆来到前不久他在市里刚刚租下的楼房里。
冷锅冷灶,刚刚租过来的房子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生机。好在供暖很好,三人进屋坐在沙发上,温暖安静的空间里,紧张焦躁慌乱的心都渐渐平复下
来,孙少华和乐欣童都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只有韩文秀神色悲戚,低头不语。
孙少华低头看看手表,接着从兜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乐欣童:“麻烦你下楼打包些饭菜上来,咱们对付一口。”
三人默默吃完晚饭后,孙少华让出向阳的主卧给他俩,韩文秀情绪状态不佳,简单洗把脸早早便睡下了。北侧小卧室没有被褥,孙少华准备在客厅沙发对付一宿,晚上九点,他正斜靠着沙发一角,心事重重地两眼盯着花花绿绿的电视屏幕,卧室门一开,身着内衣披着毛衣的乐欣童悄悄走了出来,坐到他斜对面的沙发上。
此时的私下交流是俩人晚饭后偷偷约好的。
从乐欣童的口中孙少华得知,早在今年八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