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情谊浓浓的晚宴直到晚点八点半才依依不舍的结束。苏万春来之前,已经先行在留香酒店订好了房间,直到这时,孙少华才知道,复员一年多的苏万春在社会上有着很宽泛的交往面,比如,这个留香酒店的老板高吉胜,通过修车和购买配件,俩人建立了不深不浅的朋友关系。
通过这顿酒,让工作在边境一线的孙少华窥过苏万春的视角,看到了多彩复杂社会的另一面,让他格外感兴趣的还有苏万春因为修车的缘故,和州内一些走私犯交往的一些信息,虽然苏万春只是提了一嘴州内走私犯入冬将在延春有个大动作便忽然感觉说漏了嘴就岔开了话题,但还是让他暗暗吃了一惊,听苏万春的口气好像不仅仅是过车这么简单,可是从哪过首善乡的干江段除了车还走私什么既然苏万春都知道这个信息了,走私犯们的动静不会太小,支队和大队部掌握这个信息了吗
孙少华决定,在明天到大队部取文件的时候,专程找到大队长周民虎汇报一下此事。
把苏万春俩口子送到与火锅城相隔一条街的留香酒店,孙少华便叫来一辆出租车和张芸巧一起回到了她的家中。
中午,孙少华从张芸巧那里得到最新的情报,吃完早餐的张兴初已经匆匆赶回了支队,除非极特殊情况,这个让孙少华心惊胆颤的张兴初基本是不可能再回家了。
俩人急匆匆地回到家里,脱掉外衣便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缠绵地长吻在一起。
似乎有了上次的程序,回到家里的俩人有些按部就班的味道。
张芸巧羞红着脸坐在自己的床沿上,默默看着心上人端来热水,为自己认真仔细地洗着脚,擦干,接着被他抱起移到床里,而后,孙少华脱下袜子开始洗他自己的脚,擦干后穿上拖鞋急急地倒掉洗脚水,急不可耐地“噔噔”跑进屋里关上门。
闭掉室内大灯后,孙少华又扭开床头灯调到合适的光线,接着两步迈到床上。看着心急火燎的孙少华,张芸巧忍不住腼腆的一笑,但她没想到这一笑有着巨大杀伤力,因为笑容甚至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便被他一下抱在怀里亲吻着,又顺势被他压在床上,于是亲吻再一波袭来,从额头、鼻尖、嘴唇、脸颊,发梢、耳垂,直到最后,在不匀的喘息间,张芸巧紧张的看着孙少华,任凭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
……
激情过后,张芸巧起身穿衣靠在床头,带着没有褪去的红晕,默默想着心事。
“想什么呢”躺在张芸巧身边的孙少华摆弄着她的小手问。
“你说,刚才应该没事吧”张芸巧担心地问。
“前七后八的范围内
,没事,而且,你的月经又那么准。”孙少华望着雪白的棚顶,自信地说。
“你怎么懂的那么多”张芸巧疑惑地瞪大了眼睛。
孙少华嬉皮笑脸地一笑:“男人嘛,应该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不但要知道猪生一窝拱墙根,茄子开花头朝下,还得要学会书本知识同实际工作相结合…”
“我让你胡说八道…”没等孙少华说完,张芸巧已从身后抽出了枕头,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地砸在了孙少华的头上。
…
“穿衣起来坐着说话。”过了一会儿,想着心事的张芸巧看着有些困意的孙少华吩咐着。此时的她还是不习惯赤裸着身子的孙少华。
“这么说啥也不耽误。”孙少华的意识犯懒,实在不想起身。而且虽说室内供着暖,但温度并不很高,被窝里最舒服。
看着目光懒散望着天棚发呆的孙少华,张芸巧暗暗动了气,想了想便故作平静地说:“现在还不敢断定我爸回不回家呢”
“嗯!”孙少华瞪起了眼睛扭过头看着张芸巧:“净瞎扯,周一支队机关召开早交班会,政委必须参加的,这么晚了,不可能回来。”
“昨天我给他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他说下周一准备参加延春大队部周一的早交班会。”张芸巧板着脸,继续一本正经地说着。
“真的假的!”孙少华坐起身,仔细盯着张芸巧的脸观察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破绽,越想越不对劲,便拿起枕边的衣服,按照紧急集合的速度,不到一分钟就穿好了。
就在孙少华还慌张地打算穿上军装外衣的时候,实在绷不住的张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