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在这个北方偏远的不能再偏远的边陲小镇,这个离政治权力中心最远的地方,所谓的政治仍然能够深刻的影响每个人的情感和生活。按照郝连长的想法推断下去,赵东升想到了暗无天日、希望渺茫的未来,情绪也一下跌落到谷底,他沉着脸盯着郝连长半天,忽然咆哮着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如果顾业明成心想和我过不去,大不了鱼死网破!”说完转过身,摔门而出。
袁贞淑随后跟了出去,但她无论怎么敲打,赵东升也没有打开他紧闭的房门。那种悲伤愤怒甚至绝望的情绪,从房门的缝隙中传递出来,感染着无助的袁贞淑,她神情落寞地走出知青连队的营区,独自来到知青连队营房西北方向的胭脂河畔。
五月的桃花、梨花杏花怒放在河谷的两岸,流水落花,袁贞淑触景生情,想起了这几天和赵东升的温馨缠绵的往事,无声地流下眼泪。她不理解,面对危局和困难,赵东升为何将她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