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正色道:“如今河西城之事,汝有何计”
程银忙道:“如今观马超之意,定是不愿放主公入城,想必主公欲谋河西之意已为马超探知也,只不知是何人报与马超。”
韩遂闻程银此言,微微点头,转而眼神转冷,扫过程银的脸。
程银心中大慌,忙拜道:“末将忠主公之心天地皆知,万望主公明鉴!”
韩遂面色转缓,起身拍了拍程银的肩膀,“吾知汝之心也,然河西不取,吾心中怨愤难平,汝可有计”
程银抬头,看着韩遂那张微小的脸,心中一狠,“主公若欲取河西,只可暗袭一次,若事不成只得退却!”
“因何”
程银正色道:“主公,攻一乃是泄愤,攻二则是为敌也。”
韩遂轻轻点头,话是不错,他也不怕马腾,但是西凉这块土地终究是他们两个人掌握的,若是二人反目,西凉不保也!
但是,马超端的不当人子!韩遂心中大恨,两万军,三大将,岂能不恨!
“汝可有计夺河西”
“主公,只需吾大军驻扎十数日后假作离去,以惑马超,再趁其不察暗袭之,如此河西定下!”
韩遂大喜,勉励程银一番,令程银下去准备,来日便谋取河西。
却说曹昂驱除韩遂西凉军,入了太原城,分拨王双归乐平去收,留侯选并其五千军镇守太原,然后归冀州城来。
夏侯惇闻之大惊,忙来见曹昂,问曹昂如何将侯选留在太原镇守。
“子修,太原乃是并州要地,如何将此地与那降将镇守,若其再反,又当如何”
夏侯惇很明显是一点都不相信侯选,毕竟降将的名声的确不大好。
曹昂笑道:“叔父莫急,且听吾言。”
曹昂先将候选因何投降说了一遍,“叔父,如今候选所掌之权与其再韩遂麾下所掌之权相较如何”
夏侯惇道:“那自然是……”
曹昂点点头:“那便是了,吾又非韩遂那般人,再言之,降一可,降二难也,侯选是聪敏人,他知晓如何去做。”
夏侯惇点点头,“既子修有了计较,非一时之喜而为此事,吾心中便安。”
送走了夏侯惇,曹昂不由得轻笑,他这般小心多疑的人,怎会不防着侯选
先前埋伏在城中的虎豹骑依旧在城中,若是侯选敢有异动,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他!
何况,太原虽是并州腹心之地,但是军事价值不是很大,甚至如乐平,只是富庶一些罢了,并州的富庶之地,曹昂还真看不上眼。
把太原交给侯选,一是表达对他的看中,二是对侯选的考教,若是侯选做的不错,曹昂不介意重用他。
却说韩遂一连在河西城外驻扎了近十日,前几日还令军士往去叫阵,到了后几日,军士倒开始收拾起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