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先生竟能将主公救回,心痒难耐,船上无事,因此特来向先生讨教。”
柳别心中惊恐,忙推脱道:“些许医术,不过小道,审公高看吾也,如何能与审公并论”
审配心中更是疑惑,死缠着柳别不放,柳别就是说不出个一二来。
审配心下冷笑,假作告退,出舱门见左右无人,一把掩上门,揪着柳别衣襟,将柳别按在舱板上,冷冷的道:“汝根本不懂医术,若非主公福大命大,如今只怕已然死也,说,汝究竟是何人,有何居心!”
刘别直接就瘫了,整个身子软趴趴的,若非被审配捉着衣领子,此时只怕被骇的出溜到舱板上起不来。
“审公,审公,吾…吾…”
审配怒喝,“还不快说!”
柳别边哭边道:“审…审公,吾…吾只是一随船医匠,如何能处理如此箭创,只是公孙将军以利刃迫吾,吾不得不敷药、拔箭,审公,吾是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啊!”
“汝这般治法,主公还能活多久”
柳别一愣,审配一拳砸在柳别的肚子上,“速言!”
“呕…咳咳,主公性命已然无碍,只是,只是……”
审配强忍着再给柳别一拳的冲动,“速言!”
柳别不敢看着审配的眼睛,飘忽不定,躲闪着审配的逼视,“主公,主公可能再也直不起身来了!”
“甚么”审配瞪大眼睛,双手扯着柳别的衣襟,“汝再说一遍。”
“审公,此非吾愿也,那一箭正射在主公背后骨上!吾能如何,吾能如何!”
审配心中狂喜,一把撒开抓着柳别的衣襟,踉跄着后退,假作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柳别也不计较审配揍他,见了审配这幅模样,反而钦佩审配忠心,上去拍了拍审配的肩膀,长叹一声,“审公,请节哀。”
审配眼神凶恶,“汝,不许为他人言说,若敢妄言,吾杀汝全族!”
柳别以为审配是唯恐引起兵变对公孙恭不利,心下又是佩服审配忠心,正色道,“审公放心,便是有人戮吾全族,吾亦不再与他人言说此事!”
审配阴沉着脸回到自己船舱之中,见左右无人,趴在榻上脸埋在锦被之中,憋着声音狂笑,涕泗横流,“合该吾审配卷土重来也,曹昂,吾倒要谢汝那一箭!”
却说贾诩夜观天象,见徐州方向一星璀璨,心中长叹,使人去探徐州近日动向,人报是曹昂生子,贾诩不由得长叹一声,刘备今年都四十有六,却还未有子,曹操却有了嫡孙!
便是将来打下天下,又哪有人去继承
贾诩正长吁短叹之间,忽有人来报,言说刘备请众人前去赴宴。
贾诩不由得奇之,刘备向来不好宴请众人,近日如何一反常态
关羽、诸葛亮、贾诩同至,方才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