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哄睡着了,披上外衣,看着眼角还带着泪花的孙尚香,曹昂心中苦笑,男人就得遮风挡雨,要是孙尚香强求,他说不得会严词拒绝,但是这般教人怜惜,舍不得啊!
江东。
“呼,呼,嗯,嗯!”
孙权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看了看那边香炉里燃烧的线香,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
再看了看身下满面潮红的美人,心中暗暗满足,一炷香的时间,这世间最威猛的男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披衣下床,端起漆器小碗,一口干了其中腥辣的液体,顿时感觉再起雄风。
“这方子果然管用!”孙权暗赞,鹿血三分,烈酒三分,虎鞭、鹿鞭晒干之后碾成末各两分,每次喝下去总觉得腰后一暖。
孙权想起那个一身素白的丰腴身形,没来由生出一股霸占之心。
如今他可是江东之主,若非摸不透大乔脾性,上面还有个老夫人镇着,他现在就想冲进乔府。
但是看了看自己的蚯蚓二弟,孙权心中长叹,即便是人中翘楚也要再翘楚一倍,最起码要一刻钟啊!
翌日,孙权去拜见吴国太,正巧碰见大乔,说是正巧,其实是他探听到大乔来拜见吴国太,他按捺不住想要一窥大乔娇容的心,这才前来。
“咳咳,仲谋,倒是多日不见汝,可是想煞为娘!”
孙权只得恋恋不舍的把眼珠子从大乔的背影上拔出来。
即便是吴国太在这里,大乔也是极为守礼的回避,当然,更重要的是,大乔从孙权的眼底看出了一丝孙权不该有的想法,这是女人的直觉。
所以大乔一直在回避。
乔府。
大乔闺房。
夜黑了,天上的明月高高的悬挂起来,清冷,素白,孤寂,大乔觉得此刻的月亮极为符合她的心境。
“呜”,利器破风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一只短弩带着一片帛书钉在窗上。
大乔接着月光只看到一个黑影几个起落,便了无声息的消失在高墙上。
大乔忙用力将那短弩取了下来,展开帛书,只见上面写着,“荆州牧、徐州牧并五官中郎将曹昂敬上,今尚香欲归江东探母,需夫人相助,前者婢女小锦,实孙权之计也,夫人需小心谨慎,今某有一计助尚香探母,请夫人相助……”
最后是孙尚香独有的署名与曹昂的署名,这点大乔知晓,别人做不得假。
全书三百来字,皆是小巧又工整的隶书,大乔不光惊叹于曹昂的计策,同时还钦佩曹昂的书法,心中暗赞,“人言曹昂文武双全,果真不假。”
览毕全书,大乔叹了一声,“妹妹倒是嫁了个好夫君。”想起自家处境,孙权眼底的那抹侵略以及吴国太越来越差的身体,大乔不由得眼神暗淡。
“若是老夫人去了,只怕是父亲也护不住我。”
大乔攥着手中的帛书,有些不舍的毁弃,但是又怕被人看见,坏了孙尚香的事,看着那薄薄的一片,突然想到一个好位置,遂面色羞红的藏在两团白嫩的大兔子之间,突然觉得分外踏实。
数日之后,传来军报,人言曹昂亲提两万大军陈兵江北,看气势想要直吞长江南岸甚至要攻下江东!
孙权大惊,忙发书一封与寇封,令其严防江夏、荆州方向来攻,又发书一封与刘备,请其出兵攻荆州缓解江东压力,自带文臣武将往长江南岸去。
大乔这才知道,曹昂真的陈兵江北,为了孙尚香,提着大军逼孙权不得不往前线去,就是为了孙尚香能安全的来江东探母。
大乔的性格,本是那种善良的心肠,似曹昂这般妄动杀的,往日的她绝对会生出厌恶之心,但是隔着轻纱摸着那张帛书,大乔突然有些羡慕孙尚香。
却说曹昂这边提着两万大军驻扎北岸,令凌操陈军江心,摆开阵势,战线推前,逼的江东不得不陈兵江上。
孙权隔江皱眉,“公瑾,曹昂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