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曹昂安抚完二女,细细怜爱一番,便方二女归去,糜贞离去时对曹昂道:“妾在城中另置一房,主人有闲暇时可去安歇,妾与妹妹时刻盼望主人宠幸。”
曹昂摇头失笑,若依旧是个律师,即便有些小钱,这等美妇人又怎会跪伏称主
权力最重!
沮授发书来,言说如今诸多士子涌入灵璧,他不敢让众人一齐涌入书院之中,只得设立各种关卡筛选,力求令优秀的士子先读书,再慢慢的让其他士子进去。
曹昂当即手书一封,告诉沮授,如今灵璧涌入的士子太多了,沮授的做法是对的,一定要好好安排这些人。
又令典满引三百余人去相助沮授,听候沮授调遣。
曹昂归府,脑子一放松下来,满脑子想的都是糜贞和甘梅。
尤其是甘梅,被轻纱裹住送进来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激发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恨不得扯烂薄纱肆意轻薄。
归至府中,孙尚香早使人做好了菜,四女并貂蝉皆等着曹昂归来。
曹昂看这满桌子秀色,心下火气更大,步练师好似瞧出来,一双媚眼甚是勾人。
曹昂一把抱起步练师,头也不回,“汝等且吃,吾与练师有事情相商。”
不顾步练师惊呼,曹昂直接把步练师带进书房。
因貂蝉在侧,吕绮玲面色羞红,暗暗呸了一声,孙尚香、甄宓二人匆匆忙忙扒完饭,轻道一声“饱了”,面色羞红的欲归房去,吕绮玲急扒拉两口,扯着二人往书房去了,只留貂蝉一人吃饭。
如今书房外无人,三女同至,却推不开,知曹昂把门插了。
遂贴在门上听。
“练师,翻过此处丘陵便是沟壑,汝可知此处”
“啊,知...啊!”
“练师,此处是否像江东之地一水护绕”
“夫...夫君说的是。”
三女具皆狐疑,这,这是真在商议事情
只得归房间去。
曹昂于书房中轻笑。好大的人影他怎地看不到若非顾念步练师脸皮,何必做戏
看着在一旁瘫软的步练师,曹昂笑道,“如此可好”
步练师一点力气也无,只得轻轻点头。
以口裹之,吞吞吐吐。
一个时辰后,曹昂方才送步练师归房,二人又折腾一番,方才睡去。
翌日,陈登来寻,言说有要事相商,曹昂忙整理衣着往州府去。
陈登拜见,言说如今灵璧涌入大量士子,如今徐州只要张贴榜文,必能收获一众基层人才。
曹昂道:“元龙,此事不急,徐州涌入士子愈多,对徐州就愈有利。”
陈登道:“若诸士子等到心烦,离徐州而去,又当如何”
曹昂笑道:“如今天下,只有吾徐州能有此魄力,能拿出如此多书卷供天下世子品读,若是他们离去,去哪里寻这些书”
陈登皱眉道:“若是他们钱帛用尽,岂能不离去”
曹昂大笑:“若是他们钱帛用尽,大多是舍不得离开徐州的,到时便一纸檄文,言说徐州各处缺少小吏,他们到时定愿意留在徐州为吏!”
陈登称善,曹昂又让其与沮授商议,如何把灵璧之事处理妥帖。
时杨修正训练一千锦衣卫,此一千人都是心思灵敏之辈,杨修使人印了千卷法典,人手一份,执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