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医院陪了一夜,江彦丞估计是太累了,说话时也没睁开眼,闻到她身上的沐浴味,就像是确认了人似的,抱着被子和她,又继续睡了。
谭璇却睡不着,也没推开他,静静地躺着没动,她脚还在被子外面,整个人扭曲地侧着身。
其实,给江彦丞洗内衣也不算什么大事,他连她姨妈血都给洗过,也没嫌弃半句。她发脾气无论发成什么样儿,他也没生过气,最严重的也就今晚了,在二姐家餐桌上默默喝闷酒,伤身也不跟她呛声儿。
一个人静下来才能想明白,江彦丞欠她什么呢发了一天的脾气是因为难受,她总得把事情都撕明白了,她不能白白成了江彦丞的二选一。
谁的二选一,她都不想做。
江彦丞在她耳边喘息,吻她,在她手上释放,说都给她只给她,她又软了心,想起江彦丞表白说喜欢她,他所有举动似乎都表示他喜欢她……
她本可以继续拒绝,继续挖到底,继续躲避,离开家,去朱朱家藏起来,但是她没有,她也可以挣开江彦丞去客房睡,避开和他的一切接触,但是她没有。
心里乱糟糟,昨晚根本没睡好,今天又精力透支,谭璇想着想着,慢慢闭上了眼。
可能是因为睡得早又睡得香,第二天早上不需要闹钟,六点江彦丞就醒了,跟平时醒来不一样,他手上盖着一双柔软的手,就盖在他受伤的手背上,一点力道也没。还有个人蜷缩在他胸口,均匀地呼吸,只留给他一个可爱的头顶。
江彦丞笑起来,轻轻低头吻在她可爱的乱发上,因为有江太太在,他睡得特别安稳,连一个梦也没做。神经衰弱如他,找到了最有效的安眠药。
才六点,江太太还要再睡会儿,他某个地方却因为时间原因早早抬头,江彦丞也没敢动,往后退了点儿,没敢往江太太身上抵,矛盾还没解决,做再多运动并不能根治。
抱着江太太又睡了十分钟,他抬头的小兄弟还没消停,江彦丞正燥着,忽然怀里的江太太动了一下,手离开他的手背,顺着他的腹肌摸了下去,一路往下,隔着内衣摸到了他的轮廓……
江彦丞抖了一下,眼睛彻底睁开,江太太修长又轻柔的手指顿了下,又不熟练地往从边缘摸了进去,偷袭了他的小兄弟……
这不叫摸,叫掏。
江彦丞不可思议地侧过身,他把柄正让人握着,整个人隐忍得不行,越来越绷不住,男人一大早有反应很正常,要是被老婆握着还能忍,他恐怕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