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定位一下喻笙的位置。
之前喻笙雪崩出事后,他就在她常戴的腕表和首饰上都装了定位。
毕竟上次出事,要是她去晚了一步,喻笙就要没了。
当时就是因为不知道她的位置,所以拖延了时间。
湛越那个时候把喻笙从雪里刨出来的时候,她浑身冻得跟冰一样,让他险些以为,她就这样没了。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
阿笙,你千万不能有事!
有了定位,湛越如同疯魔了一般,红着眼,一路狂飙到了城郊废弃的烂尾楼里。
这块地已经标出去了,这烂尾楼过不久就要拆了。
那水泥的墙上,涂着红色的醒目的“拆”字。
踩在那楼梯上,没有任何的护栏,台阶上,厚厚的一层灰,只有凌乱的几个脚印。
踩上去,感觉楼梯都在轻轻地震动,震落薄薄的灰尘,随风而去。
“哟!来得真快啊!”那绑匪是几个大汉,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来这里一般。
拉着那椅子坐在那儿等着,一动,椅子就吱吱呀呀地想着,合着从楼下扬上来的风,一起灌进湛越的耳朵里。
“她人呢”
湛越站在楼梯口处,这接近楼顶的风,当真是烈,在这没有挡拦的楼层中,直穿而过,吹鼓着轰隆隆直响。
“你想要什么,开句话。只要她没事,都可以满足你。”
那大汉没有急着开口,歪着脑袋细细地瞅了湛越一眼,“哟呵”了一声,“你今儿结婚啊咋地,这是你情人儿呢为了情人儿连媳妇儿都不要啦”
湛越沉着脸,没有回答。
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楼层中扫过。
“别看了!”大汉扬手打了个响指。
便见从柱子后分别走出几个身型都差不多魁梧的男人,其中两人,一人一手拎着把椅子。
那椅子上绑着喻笙,被堵着嘴,也被蒙着眼,毫无生气,像是无根的浮萍。
“阿笙!”湛越心疼地唤了一声。
谁知喻笙像是睡着了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随即,湛越脸色一变,阴沉又凌厉,浑身散发着狠戾,“你把她怎么了”
“别叫,你叫了她现在也听不到。”大汉换了个姿势,身体朝前倾,手肘抵在那大腿上,“不过就是太吵,喂了两颗安眠药。不打紧。”
闻言,湛越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却又听见大汉说,“不过,我们这些粗人,不知道轻重,不小心喂了一把。”
顿了顿,他故意问到,“这安眠药喂多了,没啥事儿吧”
一听,那还得了!
特别是湛越看见喻笙那小脸白得,顿时心就慌了。
“你们要什么,摊开了说吧!”
“说什么呢!我们都是讲道义的人,既然拿了钱,就要替人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