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没坐下,先‘夺’的一声,将一把尖刀插在了桌角上,冷着脸与我说,‘沈凤鸣,今日我们只谈云梦教之事,你要是胆敢说出半句不相干的言语,别怪我不客气。最新最快更新’你说,有这样的吗我隔了多久才见了她一面,别说想叙个旧说点这那了,就连问问她身体好些了没有都不成。”
君黎瞪着他,忽然爆发出一声笑来,笑得连眼泪都快流了出来。沈凤鸣被他这反常之态弄得不无困惑,“怎么,见得我更惨上许多,你高兴了”
君黎摇摇头,头顶轻眩眩酒意与潮热混在一起,仿佛眼周都充满了种错觉般的淡红。“我就是突然想通了,凤鸣,所谓‘当局称迷,傍观见审’,你对我倒是一贯颇多教训的,可你自己的事,却又看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
“在我眼里,秋葵如此待你,那是多此一举——既是在朱雀府中,难不成你还真能对她无礼了若当真是要无礼,她如此做又能有用了可她偏就要这般多此一举,难道不是因为她视你特别不同些往日里她对你恶些那或许还有真恶,现如今只怕就未必恶得起来了。”
“那你又高兴个什么”
“我是在想,我既然认为是你这‘当局’之人看不清事实,那我自己也该相信一个旁观人之判断才是。在你眼里刺刺待我只有千般好,那我——还不该高兴吗”
“你悟性变高了啊。”沈凤鸣笑起来,将酒壶中最后几分残酒都倒在了两人杯里。“如此说来,我便也该信你——湘夫人是当真视我不同。这还真是——当浮以大白!”
他与君黎碰了杯,将酒送入口中。一丝似暖还凉的微醺之意也在他头脑之中慢慢盘旋起来,他不觉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