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人了。你难道没有觉得——每见他一次,都觉前一次竟是太小瞧了他这世上高手不可怕,可怕的是难以限量、难以预计之人。修好呵,只怕你将他想得太简单了。”
“你当真如此忌惮他,那为什么还是将他放了”单疾泉忽语带挑衅。
拓跋孤闻言果然蓦地直视于他,双目如矩便似要将单疾泉点燃。
但他最终只是道:“安顿了霍右使的后事,我再与你算这笔账。”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程方愈才低声道:“教主是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他今日已经失去了霍右使,必不愿再将你也失去,如果真对刺刺都……”
“我知道。”单疾泉苦笑打断了他。
“那你还问他”
“我不过是想听他亲口说一句。”单疾泉叹道,“我现在实不知,在他心里,究竟什么才最重要。”
“在我看来,教主对自己人和外人,一贯是分了亲疏的,他就算再是一意孤行,对自己人总是不坏。”程方愈道,“至于外人——终究是外人,在他眼里是不同的,所以你也不必太担心那个什么……什么人。霍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