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鸣却孤零零一个人,到死都……只有自己一人。”
一句话说得君黎竟也觉唏嘘,不过他还是听出了其中几分异样。“你知道凤鸣生了什么事”他试探着问。
“我知道的……我早该知道。”娄千杉喃声低语,“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幽冥蛉’之毒,哪有那么轻易就能解去……”
君黎听她言语口气总似有些诡异,皱了皱眉,“你是在码头等我们你怎知我们会来渡江”
“我不知道……”娄千杉轻轻地道,“我只知他除了那里,没有别的地方可去——若不是前面一场大雨,过江的船到这么晚才有,我早已过了江了……”
“好了君黎,不必细问。”凌厉拦了还欲说什么的君黎。“娄姑娘所言,我也甚有体会。当年我陷于绝境之时,唯一支持我未肯立时身死的,便是我还未曾回到那个‘家’。虽说惭愧得很,我当时心里的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