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能……”
“哼,你不必多言。我说的对是不对,你心里清楚。你将此蛊埋在他心脉深处,现在自然是不作了,可待到要用时,随时操控他心智,岂非更加容易我看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在外面随手下蛊,到不了那么深,而解蛊之时便有机会接近了他,正好将蛊藏得更深——我说得可有错!”
摩失面上也微微青。他万万料不到此地竟会有识得幻生蛊之性的人在,便这点手脚,他原笃定就算朱雀也是看不出。却只见朱雀不一言,只是低喝茶,可身上凛然之意已,显然,若自己不好好交待此事,今日大概没法活着离开。
他只得又哈哈一笑,道:“既然姑娘这般说了,我再去看看君黎道长,是不是方才手法上有些差错。”
他这一回是没敢再多生什么枝节,只让君黎睁着双目,便要将那蛊毒拔除。这一运功却当真是血淋淋的痛,从心脉深处一直痛到双目,痛得君黎不及防“哇”地大喊出了一声。就连那一边饮茶的朱雀手都是微微一停,抬眼只见秋葵已将君黎的手紧紧握着。
她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