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笑:“不敢对着你,只敢往你身后逃。”又滑开几步,避他来招。
“别自以为聪明,不是对谁都能这么做的。”凌厉道。“你不知道对手底细,轻易别行这样险招,人家身上若有暗器毒物,什么时候招呼你都没准。”
停了一下,又道:“你以为我用这刁钻兵器对付你是耍伎俩,但这早算最最光明的手段了。躲避时似方才多留些裕余当然是不错,但真与人交手,劝你再多加几分才够。”
君黎肃然一正道:“受教了。”凌厉见他特意站好,自己便没法再出招,无奈收了兵刃道,“你要偷懒,今日也就算了。”
“我没偷懒。”君黎抗声。他虽不如上次气喘吁吁,但在这凉秋里汗落如雨,显然体力也已耗得很多。
“歇会儿吧。”凌厉指指树边。
君黎依言在树下坐了。凌厉便道,“剑谱里的招式,你看过了么”
“看了。”
“自己偷偷练过么”
“……没,你没说让练,我不敢。”
凌厉便笑起来。“年纪轻轻竟如此死脑筋。”
“因为我看了之后,便觉得——只靠我自己,恐怕练不来。”
“哦”
“那剑法太厉害。我的意思是——太简,太快,太狠,一出手都是要害,我只是看着,都手心出汗。顾家剑里都是繁复变化,前后相承,我倒可以一脉径直自练下去,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