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统领林风倒也认识,南军狂风卫第二弓部统领石槐,善骑射,林风救回戚将军后有一次与曾毅在军营碰到时曾毅介绍了他们两认识。
“天狼统领吗你怎么从这儿经过啊这是打哪儿来啊”
“石统领,你们南军怎么驻扎到这边来了是有什么任务吗”
“来来来,快请,营地里说。”石槐满脸堆笑,林风则回答他:“这不在军营里闷得慌,所以打算出来散散心,正好手下有岚关旧将,我就说跟他们一起回岚关看看。”
“哦这么说天狼统领是从岚关来”石槐笑意有些不自然,似乎在质疑什么。
林风随石槐进入军营,观察四周,又摇头道:“哪里,还没到岚关呢,就想起半年前戚将军遇险的地方,忽然有些感慨,就去我们猎狐卫阵亡之地凭吊去了,没去岚关。”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来,营帐里请,你就只带了这些人马”
“你也知道我这伤是好不了啦,人带多了吧,走得又慢,岂不是成了那些沙匪的活靶子总不可能带着大军出行吧。”
“唉,天狼统领为救戚将军身负重伤,也不知道朝廷怎么想的,只肯给你一个总兵,来呀,斟茶。这军营就是苦,我们是奉命前往岚关驻防,朝廷对祖重振将军有了新的任命,要调他去南边罗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军令下来,叫我们去就去喽,来,天狼统领,喝茶,你也是,随时都带着你那个面具啊,呵呵。”
林风接过茶,突然朝石槐脸上一泼,整个人已飞身跃起,挂在了石槐后背,一手勒住石槐脖子,另一手拔出匕首对准了脖子上的大血管。
“谁都别动,否则我可管杀不管埋哦。”
在林风出手的同时,他带进营帐的几人同时动手,营帐里的亲兵被林风喝那一声震住,愣那一下时就被制服。
“天,天狼统领,有话好好说,干嘛动刀啊……”石槐还装傻。
林风刀尖刺入石槐皮肤,让他不敢动弹,这时林风的视线去看着营帐内另一名被蝮蛇制服的中年亲兵,冷冷道:“好啊,我就好好跟你说说,你这军营布防重心朝边荒方向,军队人数接近五千,却只派了你一个统领来接待,别告诉我两卫人马连一个都统都没有;祖将军占据岚关镇守才半年,而且大齐还试图组织再一次攻夺岚关,这个时候派兵驻防,是想将岚关拱手相让吗”
“此外,你也知道军营苦寒,哪来这么高级的碧螺茶,总不可能专程为我准备的吧石统领,你在接待贵客吧我们从你们先前的足迹就判断出,你们这只大军是从沙漠往边荒走,什么驻防岚关,不过是谎言,进军营后我就看过了,虽然那些士兵穿得是大燕盔甲,打的大燕旗号,但是行军布伍,上下级礼制,分明不是我大燕军人!”
“石统领是来送铠甲旗号的吧你这是叛国啊!这茶水里的毒,还得给你加一条意图谋害本官哦。”
只觉脖子上的刀尖越刺越深,石槐挣扎道:“你错了,天狼统领,我是奉上谕行事,我有密令,任何阻挠者皆可杀,我没有叛国,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你一个小小统领没资格做这么大的事,你们整个南军都已经奉命行事了吗这里往西北只有死亡走廊,大食人不长这样,就只有大齐人了,里应外合,投递叛国,岚关是不是已经失守了祖重振将军被你们怎么样了说!”
“天狼统领,你,你没有办法的,这是金牌御令,就在我怀里,你一看便知。”
“我要听你说,我不知道你在茶里下的什么毒,你再不说的话,恐怕就没机会了。”
“你——上谕柱国将军戚飞,有不臣之心,意图谋反,现剥夺戚飞柱国将军衔,其麾下金羽都统,南淮都统,祖重振都统等共计二百八十九名军官,涉嫌共同参与谋逆,一并剥夺军职,押回燕京待审,若有反抗者,等同判国,可就地格杀。”
“这样的上谕,傻瓜也听得出来是奸细所为,你们南军造反,不过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发这种上谕的人才是叛国,是刘乾冒发的上谕吧说,边军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岚关祖都统还活着吗”
石槐咬牙一言不发,林风无声无息的将匕首缓缓送入他的喉咙:“忘了这里不由你做主,问你也是白搭,我说得对不对啊来自大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