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含泪。
小胖子眯着眼睛,坐在胡椅上,邢子昂并没有领情,跪坐在小胖子的面前,一一汇报朝中事,以及新晋官吏之事,小胖子也是认真的听完,点点头,说道“不错”,他又笑了起来,说道“朝中有邢君在,朕倒也少了些忧虑啊。”
“陛下过誉那臣便告退了”邢子昂拜道。
小胖子笑着,邢子昂缓缓起身,
“轰”,小胖子一拳打在了案牍上,面色变得凶狠无比,他吼道“朕可让你退下了”
邢子昂一惊,连忙大拜,说道“臣有罪!”
小胖子缓缓站起身,走到了邢子昂的身边,说道“你是阿父的心腹,也是跟随最久的名满天下,道德楷模可”小胖子缓缓靠近邢子昂,认真的说道“朕,才是天子!”
“陛下臣”
“朕没有让你说话!!!”
“这皇宫里,这天下间,没有人,也不能有人,替朕施号下令!!”
小胖子冷冷的说着,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说道“邢君请坐”,邢子昂身躯微微颤抖着,坐了下来,“坐在胡椅上!”
邢子昂小心翼翼的坐在了胡椅上。
小胖子忽然又笑了起来,温和的问道“怎么样,可是舒适了许多”
“回陛下,却是舒适了许多”
“邢君啊,既然舒适好用,何必再提什么礼不礼仪”小胖子无奈的说道,刚才,邢子昂一直劝说他,君王坐胡椅,乃是不符礼的行为,小胖子继续说道“这又怪马均何事呢”
“马均善工,他今日为朕献上一副水车图,你可知,若是这水车能做出来,灌溉万里农桑,对于民生是何等之大事”
“朕知晓,孝康皇帝,还有你们,都是对这些很不屑的,可是朕不同,朕以为,但凡能对国对民有之物,哪管他是胡是华夏,失不失礼,朕都敢用!”
“新奇之物,便这么不被你们放在眼里,你我今日所用之物,对先祖所言,不为新奇物也”
邢子昂低着头,脑海里一阵空白,说不出话来,刚才天子的暴怒,让他心神都有些恍惚起来。
“邢君朕有些劳累了”
“臣告退”
“邢君,记得,完事不能太过,若是你不知,便不要贸然指责,马均那衣,乃是闻人公所留,马均初次前来拜见阿父,便是穿着这身,自从闻人公逝世,马均少言语,闷闷不乐,以闻人公遗物悼念,你这般指责心何能忍”
邢子昂满脸羞愧,说不出话来。
当他走出皇宫的时候,在冷风之中,方才回过神来,他心里还是对这些有些抵触,他不想天子沉迷于这些物什之中,遗忘了国家大事,不过,他也并没有那么的迂腐,若是对国民有利之物,他还是愿意去支持的,当今天子与孝康皇帝不同啊。
孝康皇帝并不看重这些东西,他曾说过,此小道耳,不过,天子尚且年幼,也是与马均一同长大的,他对于这些东西好奇,也是正常的,但是,前往不要沉迷其中啊,邢子昂有些无奈的想着,他唤来了车马,便朝着马均的府邸走去,他要当面与马均道歉。
“你欲求官”
王符冷笑着,打量着面前的贵霜王子。
腻色迦有些无奈的说道“王公,我欲参与考核,只是,官吏不许,因我非汉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