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大叫了一声,连忙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下一秒,我逃一样的离开了张虎的家。
张虎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他的尸体被悬挂在半空,从下颚到头颅之间,被一根粗大的铁钉直直的刺穿了过去,并被镶嵌在了房梁上。
张虎的眼睛瞪得很大,里面布满了无尽的血丝,就像在临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又像死不瞑目似的。
我跑在村中泥泞的道路上,我在疯狂的大喊着救命,然而,回应我的只有无尽的死寂。
村子里面仅有的两个抬棺人之一张虎死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刚也可能出事了。
大刚的家住在张虎的前面,两人的房屋之间隔着一棵杨树,当我路过杨树底下,一阵微风吹过,几片杨树叶子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顿时,一股浓烈的腐烂的气味扑进了我的鼻孔之中。
我的眉头紧锁着,强烈的直觉在冲击着我的神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大刚很可能已经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不仅如此,他的尸体或许早已变得腐烂无比。
我推开了大刚家的大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布置基本差不多,除了一间堂屋以外,还有一件不大不小的北屋。
我惊讶的看到,堂屋的门竟然是开着的,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刚刚有人走进去一样。
索性之下,我走了过去,在堂屋里面,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杯水,奇怪的是,这杯水竟然无比的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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