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特么不是人，我十岁偷看我二娘洗澡……我……”奎明一边说一边打着自己的嘴巴，嘴角有殷红的鲜血流出，可他浑然不顾，一边打着，一边控诉着自己的种种罪行，听起来令人作呕。
“言出法随！”方旋愣住了！
剩余的三个长老愣住了！
廖凡懵逼了。
围观的所有弟子，包括操控飞舟的休班的老弟子都晕乎乎的！
“这也有点太逆天了吧！一个新弟子，竟然会言出法随！”
“不对，不像是言出法随，那言出法随不是魔尊阶
别强者才有的么，一个新弟子又怎么可能懂呢！”
“不是言出法随，又怎么可能让一个人把最不想说的秘密都说出来呢！”
众人议论纷纷，至于那奎明说了些什么，大家反倒不在意了。
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奎明的小脸已经肿成馒头了。
而廖凡只是傻愣愣瞅着这一幕，并没有出头的意思。
牟子枫也感觉让奎明说多了不好，而且被人记住了，他以后就没法做人了。而自己毕竟刚进入宗门，树敌太多，容易遭人嫉妒。
小惩大诫，差不多就行了。
“好了！闭嘴！”牟子枫呵斥道。
奎明果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可他两边脸已经都肿起来了，本来削瘦的脸肿得和小猪崽似的。嘴角的鲜血还在不停地滴答滴答往下滴落，眼睛眯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