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勾x引老爷……”金莲慌乱解释。
“你没有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还看见老爷从你这里匆忙的逃走……”白玉莲激动之下,只想着先干掉金莲,甚至不惜扯出老爷的丑事。
“夫人,我没有……”
“你还在狡辩我都亲眼看见了,还有,我问你,你如果不是想要勾x引老爷的话,为什么在房里洗澡却不关门”
“是因为你说你马上要回来,不让我关门……”金莲急了:“而且,我也没有要勾x引老爷的意思,玉莲,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刚才的确有人在屋外的芭蕉树下那个地方好像在偷看我,但是我扔过去一块肥皂后,听到了一声猫叫,然后你就进来了,手上抱着猫,我就以为只是一只猫……”
“夫人,她在撒谎!明明金莲才是那只发x骚的母猫,你看她,脸上通红,嘴中还有酒香,刚才我进来之前她还在唱歌,这不是发x浪是什么,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这里洗澡似的……”
“老爷,你怎么说呢!”沉默了半天的余氏终于开口了。
“哦,这个……”混在人群中正贪婪的瞟着水中沉浮着的金莲身子的张大户本来正想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走,却为时已晚,只得眨了眨眼睛,咳嗽了两声后,装得一本正经:
“夫人,香料的事,我想应该是金莲自己买的,至于那只母猫的事情,有什么好去计较的……”
“是吗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余氏一针见血。
“哦,外面风大,沙子入眼,不太舒服,揉了几下……”因为被肥皂砸到了眼角,张大户用水冲了好半天才不觉得刺眼,但是,仍然不舒服,情不自禁的时不时的眨着眼。
“我看不对,应该是被猫爪子给挠了的吧!”
“夫人说笑了!”
“快去把那块肥皂捡起来吧!”
“是,夫人!”
张大户话一出口,立马意识到不对,脸色变了几变,连忙双手一背,摆起老爷的气派来,指使着一名下人去角落里找那块肥皂。
下人们纷纷偷笑了起来。
“玉莲,着你今晚守住这淫x妇,明早我们捆去送官!”余氏下达了命令。
“夫人,我看就不用送官了吧,你忘了,知县大人在上京的途中,被山贼给杀了,县衙之中正空缺无人,等着新的调令呢……”
“夫人,我看不如把这小淫x妇浸猪笼!”白玉莲上前一步,“提醒”道。
既然无官可管了,那么,作为一个大户人家,对买卖进来的下人行使点私刑又算得了什么
余氏点头。
于是当下将众人喝散,门口留了两名大汉镇守,屋内又有白玉莲照看,先使金莲出浴把衣服给换了,然后唤门前两名大汉将金莲就地给捆了,只等天亮浸猪笼。
这玉莲铁了心,一心只要潘金莲死,任金莲当晚如何跪地好言好语的求她,纵是不肯把她给放走。
而那张大户虽有心护着金莲,但是一是奈何余氏家大业大,自己明面上家有万贯,房屋百间,但是,却不得不依附着余氏,二是那玉莲也较真,死活不肯空出来一个口子,因此,不管哪条路,都没得可走的,只得暗地里叹气,做不了主……
……
武直叹口气,心里说,这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那白玉莲与潘金莲同处一屋,可谓同病相怜,都是下人,却为了一点虚幻的争名斗宠之事就要将金莲置于死地,而那张大户,身为将死之人还想偷x腥,偷x腥也就罢了,还护不着女人,这样的男人,实则也真是该死……
至于金莲,怕是万万没有想到,在友人成婚之日,却是她大难临头之时。可见命运无情,常捉弄世人。
正想着呢,眼睛里潘金莲被困在了猪笼里在水中沉浮着,突然有人大叫一声:“余夫人,手下留情啊!”
武直与众人一起看向那高声之人,却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戴一顶新盔的玄罗帽儿,身上穿一件半新不旧的天青夹绉纱褶子,脚下丝鞋净袜。
也不知道为什么,武直一看到这男子便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