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也选不出吗”
月神是见不得澹台君言变色的,他仿佛觉得自己真正犯了天大的罪责一般,当即从床上弹起来。
“是我错,大夫人莫气。”
“算了。”澹台君言的声音复又低了下去:“无需记挂太多,夜已深,暂且歇息吧。”
她挥手将房中烛火熄灭,闭眼仿佛入睡,月神在黑暗中坐了
许久,才终于躺了下去。
第二日傍晚,斜阳西垂,袅袅炊烟升起。月神坐在筱月楼的楼顶,望着远方。
就如邀月楼的梨树因为澹台君言而尽数除去,这筱月楼生长多年的木棉,也因为沐艺可的入住,再不复当日火红盛景。但紧邻院墙而生,曾经挂过花墨耘的那一棵树,却被保留了下来。
想着当初自己一剑将树枝斩断,把花墨耘留在院子里的景象,月神居然轻轻笑出声。
踏月而行,来到树梢,月神忽然拔出腰间月神剑,砍下一截树枝。
将错乱的枝叶与树皮三两下削去,月神盯着那一截木心许久,才将月神剑舞起。
如风如电如雷,剑势迅疾无匹,不像是在削木头,倒像是在修炼最高深的剑术。很快,原本粗壮的一截木心变成细长的形状,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