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无大过,就算上面想对付他,以何名义无功而罚,今上如何服众”
就在这时,一名扈从匆匆而入,向侯莫陈虔会躬身道:“本家,出事了!”
接着,扈从将陈应在大庭广众之下怒杀刘玄意的事,娓娓道来。
侯莫陈虔会闻言,虽然依旧平静如常,可是他缩在袖子里的手,不住的颤抖着,显得出卖了他的内心。
虞庆脸色大变,紧张的道:“这如何是好要不,阿郎去面圣,求陛下法外施恩”
杀人是重罪,陈应是勋贵,依旧无法逍遥法外。
侯莫陈虔会思虑了片刻,缓缓摇摇头道:“五郎的身份本来就敏感,若是惊动圣上,反而没了缓和的机会!”
虞庆苦着脸道:“这该怎么办”
侯莫陈虔会沉吟道:“未虑胜,先虑败,此事做两手准备!”
虞庆突然身子站得笔直,整个人散发出浓浓的锐气,仿佛就是一柄出鞘的宝剑。
虞庆道:“阿郎请示下!”
侯莫陈虔会道:“咱们在大理寺应该有些人吧,我要先见见五郎,先听听他怎么说,想要给五郎脱罪,唯一的办法就是稳住刘政会,刘氏只不要闹,事情就好办!”
说到这里,侯莫陈虔会指着虞庆道:“你去见见刘政会,告诉他适可而止,若是真要鱼死网破,我要让刘氏一门鸡犬不留!”
虞庆躬身道:“门下这就是去!”
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