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面退去。
陈应一步一步向前,长孙无忌一步一步后退。
直到,长孙无忌退到退无可退的时候,陈应望着长孙无忌的眼睛道:“告诉你一个道理,以后做事无论如何不能拒绝别人的好意和善意,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凶残的敌人,而是把一个单纯的人逼成自己的敌人。”
“你这是威胁吗”长孙无忌问道。
陈应撇撇嘴道:“不是,当然,你也可以这样认为。从前,我打算置身事外,可是随着平阳公主被刺那一刻起,性质就变了,既然你拿我当你的敌人,我这个敌人一定会非常称职!”
此时,长孙无忌体会到了这个苦涩的滋味。如果上天给他一个机会的话,他一定会选择重来,直接省掉平阳公主遇到一案,然而直接炮制宇文昭仪一案,其实这个效果更加显著。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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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翌日清晨,陈应升节堂,召集所有西域大都护府所有的属官各级文武前来议事。高昌城西大都护府并不是高昌国王宫,而是原高昌国相府,整个大都护府经过修缮,占地面积超过高昌城的四分之一。
西域都护府治下十九州刺史、一百零四个县令,西域大都护府长史、司马一录事参军事、录事、典史、功曹参军事、仓曹参军事一人、户曹参军军、兵曹参军事、法曹参军事等属官全部到场。
当西域大都护都长史长孙无忌与众人前往大都护府节堂的时候,只见大护府府议事大厅前的甬道两边,站立着数百名甲士,这些甲士手中的弩机早已张开,尖锐得令人胆寒的箭镞早已嵌入箭槽,笔直的指着从甬道通过的官员们,一股阴冷的嗜血气息扑面而来,骇得这些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