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自己丰润的大臀将昂然大物刺杀的情形……
压抑的情念就像堤坝给崩了个口子似的,忍不住想那根东西要真是刺到自己的腿心里该是多好……这情念也是魔魇,心防陡然给破开,便真就巴望着身子给陈应夺过去好了……何月儿口不对心的说道:“月儿的胆子就算再野,哪里敢胡思乱想!”
李秀宁轻轻搬过何月儿的脸,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女人的苦,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会不了解呢你要是愿意,就当我没说……”
何月儿听到这话,连大脑都没有经过,直接道:“别……奴婢愿意……奴婢听公主吩咐。”
何月儿不禁浮现陈应的声音:“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死就死了,死之前总能逍遥快乐一回,何月儿自暴自弃的想着,这一下子想开了,便觉得陈应那双眼睛格外的迷人,也难怪李秀宁为他神魂颠倒。
何月儿与李秀宁闺中密语,陈应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他不知道李秀宁已经内定何月儿为他的妾了。然而此时,陈应却望着匍匐在夜色中的偃师城,仅仅片刻,陈应的目光却望着北方,仿佛他的目光要穿透夜的漆黑,抵达遥远的北方。
不知什么时候,冯立、魏文忠联袂来到陈应身后。
陈应回头看着冯立与魏文忠一眼道:“你们也在担心河东局势”
冯立极目远眺,轻声说道:“潞州失守后,河东形势已经频临崩溃无救。”
陈应摇摇头道:“河东能不能守住,实则要看太子殿下的决心要有多大!”
魏文忠愕然道:“河东的局势还有救”
“怎么说”冯立听陈应的语气,似有守河东的希望,心里也泛出一些期待来。
“做事最忌首鼠两端,要么弃、要么守,只能选其一以坚其志,但不能既弃且守!”陈应朗声说道:“河东足足有一百余万众,这一百余万百姓,哪怕没有一兵一卒,也可以选出十万青壮,可选十万丁壮编入营伍,哪怕是削木矛,只要老弱妇孺依为后,则众志成诚,守河东足以矣,一旦大规模疏散,留守者就会有盼离之心,守城之心不坚,初时能坚守,时间一久,便有遭弃之感,士气就不能用,不能依之守城……”
话虽然如此,陈应对李建成能不能守住河东,扭转河东的危局,其实也没有多少信心。毕竟,李建成的决断,还真不强。在历史上,他一直以绝对优势压着李世民,逼得李世民不得不自己给自己下毒陷害李建成。如果当时李建成听信了魏征的计策,估计也没有玄武门了,没有李世民开出那么一个恶劣的开头,大唐的内斗或许可以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要守河东,必须有决断,当然要做出决断其实很难,因为只是这么做的成本太高了。去年河东经过刘武周的兵祸洗劫,且不说死了多少人,关键是河东诸城粮草几乎没有多少积蓄,关键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越来越热,在狭小的空间内,聚集大量的人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