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弱智的程度,在某刻病房内只有她和左锦瑜的时候,卫寒悠又说起了那天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题。
“妈,您告诉我,那张报告单到底是不是您做的手脚我是您女儿,如果是您做的,您就告诉我,我是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卫寒悠又一次的问起了左锦瑜。
“你怎么又来问我这个问题了,我说过我没做就是没做。”左锦瑜情绪已经不像卫寒悠第一次问她时的那么和缓。
“可是我听我大姐那意思,爷爷他们现在就认为这件事是您做的,您说不是您,也得他们信才成呀!”卫寒悠显然还是不相信左锦瑜的否认。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说的是假话了”左锦瑜的火立即燃了起来。
“我没意思,而且我说了,是我爷爷他们那么认为。”卫寒悠嘟囔着。
“他们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反正是我没做。”左锦瑜脸色气的铁青。
“您现在是这样说,难道您不怕爷爷他们又惩罚您呀!”卫寒悠也没有好气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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