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
一百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还有一部分坑坑洼洼的沙石路,却用了将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进了市区。
两辆车先后停在市医院的院子里。下了车的几个人,神情不由的都变的有些肃穆。
萧婉跟着卫寒川脚步,也感觉到了那份无法言说的沉重。
听卫寒川说,受伤的战士叫陆奎,今年才二十二岁,家里倒是给他订了亲,正准备今年请假回去完婚的,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陆奎所在的病房在三楼,当一行人进入到病房内时,正有一个年纪看起来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拿着毛巾给他擦脸。
“连长……”病床上的人发出了一声意外的惊呼。
所有人都明白,这一声连长,叫的是卫寒川。
“我刚好陪你嫂子回来探亲,听说了你的事,过来看看你。”卫寒川走到病床前。将手上拎着的一大堆的东西顺手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萧婉紧随其后的跟过去,只见床上的小战士右脚被纱布裹的严严实实的吊了起来,左手也同样的被包裹着吊在脖子上。面色显得十分的苍白和憔悴,已经瘦的连眼窝都塌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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