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隐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想赚点钱,却把自己的自由给葬送了。关键是自己被绑在这里,没有人向家人通风报信,小命也许就交给这伙人了。
就在明隐胡思乱想之际,那位郎中走到了明隐的面前,装模作样地在他面前左瞧瞧右看看,像在搜寻什么东西。
“对了,你就是那个会动刀子那个纪疯子的丈夫。没想到,今天竟然落在了我的手上,我可以把你的妻子施加给我们的压力悉数奉还。不,要加倍奉还。”
这个郎中看起来是一幅和善的样子,其实内心歹毒着呢。发现明隐就是纪卿年的丈夫之后,立即露出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对明隐说。
“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就是带了点劣质的阿胶过来吗也没有卖给你们,更没有给你们造成损失,你至于这样吗”
明隐自认为自己还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损失,抱着很乐观的态度看待这个问题。但没想到这个该死的郎中,硬是要跟他针锋相对。
“你没有给我造成伤害,但不代表你家人没有给我带来伤害。由于你妻子的强行入驻城里,把我们几个江湖郎中挤兑的连口饭都混不到吃,只能退居于农村来做个野郎中。你说这算不算是你和你妻子的功劳”
这个郎中想起自己被纪卿年逼的败走麦城就很不舒服,自己堂堂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女人赶的无处安身,想想真是窝囊。现在遇到她的丈夫,当然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把所受的苦统统都加倍奉送给明隐。
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而这位郎中就是有文化的流氓,而且是有医学文化的流氓。这种整起人来,那可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也没有机会。
这个郎中姓尧,是远近闻名的“妖郎中”。本来就是医德败坏,恶名远扬。现在仇怨烧身,立即想出五花八门的点子来整明隐。
“小子,你也不要怪我太狠啊,要怪就怪你的那个强势妻子,你今天就代她受点苦吧。”
尧郎中盯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明隐,恶狠狠地说。
只见那个尧郎中先拿出一幅特效泻药,小小心心地烧火熬药。边熬药还边跟明隐说着话,从这幅药的成分说到这幅的奇效。
“做人不能没良心啊,你这是故意毒害,我要去告你。”
明隐听到“妖郎中”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语,心里还真有点害怕起来,毕竟这种药吃下去会让自己元气大伤啊。
“告我没关系,你有本事就去告啊。只怕你还没走到衙门,自己就瘫倒在地上,甚至还会一瘫不起,终身残废呢。”
尧郎中看都没看明隐,只是自顾自地调着药,随口就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事说了出来。
“你也太过分了点吧,纪卿年只不过是开了一个医馆而已,自己技不如人被逼走麦城,怎么能怪别人呢再说了,她也不是一心想把你们逼走,而是为了自己生存发展啊,难道为了自己的生存发展也有错”
明隐现在是被绑在那里,除嘴巴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可动。只好通过自己的嘴巴来争取少一点痛苦的待遇,虽然不太会说话,但总比没说强些。
“知道害怕了吧,害怕是没用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的妻子纪卿年不还,就由你这个做丈夫的来还,妻债夫还也是天经地义。”
尧郎中从明隐的话语中听出来了一点恐惧,这也正是他所需要的效果。作为变态的郎中,最喜欢听的就是别人的惨叫,其次就是别人恐惧的形态。
“不是我害怕,而是我觉得作为一名郎中,利用自己救死扶伤的医术来整治别人,你的医德良心何在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明隐现在唯一能做就是劝导尧郎中停止这种伤天害理的行为,毕竟这些行为加到自己身上,那可真是要吃大亏的啊。
“我不想跟你说话,我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你痛苦的表情。你就是说破天、说动地,也不能改变我在你身上做泻药实验的决心和信心。”
尧郎中并不想听明隐那些道德理论,而是想看一看这些药品的实验结果。
“来配合一下,张开嘴巴喝几口,就几口,很快就好。”
尧郎中端起药汤走到了明隐面前,试着劝他吃下去。明隐当然没有这么笨,哪会自己不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