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卿年记得上次明隐跟他说过他家的位置,应该就在这附近的,但是具体是哪一家她却不知道,于是在街上徘徊了了好久。
秦南岭一出家门便看见了纪卿年,见她好似在找什么,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时,纪卿年却主动走到秦南岭面前。
“那个,这位帅哥,你知道不知道这附近住着一个打猎的男人,长的特别高,叫明隐。”
秦南岭有些紧张,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明隐他一大早便上山打猎去了。”
“打猎去了他手上的伤不是还没好吗。”
这男人真够可以的,那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就又去打猎了,要是扯到了伤口感染了的话,又得好长时间才能恢复了。
秦南岭看出了纪卿年的担忧,于是向她道明情况,“明隐只早晨出去抓一些体格较小的动物,他暂时不会在捉老虎了,纪姑娘不用担心的。”
纪卿年听她叫了自己纪姑娘便知道他是认识自己,“你认识我啊。”
秦南岭点了点头。
听秦南岭说认识自己,纪卿年便高兴起来,“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南岭有点儿受宠若惊,他喜欢纪卿年很久了,却从没有与她说过话,而现在纪卿年主动问了自己的名字,着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叫秦南岭,与明隐,是朋友。”
纪卿年知道了他们两人是朋友便放心了,“那我就叫你南岭吧,你知道明隐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秦南岭回答道:“明隐每天都会在午饭前回来,纪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先到我家里等一会儿吧。”
纪卿年想了想,“嗯,也行。”
一进院子纪卿年便看到一小片的牡丹花,使她不禁想起了李白的那首诗,“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椅栏杆。”
这不禁让秦南岭更加爱慕纪卿年:纪姑娘不禁人长的貌美如花,还如此才华横溢,真是不得不叫人喜欢。
纪卿年本就长的倾国倾城,如今在这些牡丹花下更显的明艳动人了,这样的纪卿年更是让秦南岭移不开眼。
纪卿年见这院子这么清净,便问秦南岭,“这里好安静啊,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嗯,家里只有我一人,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纪卿年听秦南岭这么说顿时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于是连忙解释,“不好意思南岭,我不知道。”
秦南岭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的纪姑娘,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我已经习惯了,况且我跟明隐是同病相怜,从小便一直互相依靠,便也不觉得寂寞。”
纪卿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明隐跟自己一样,一直都是无依无靠,她能懂得那男人的孤单的感受。
“阿岭”
这是明隐的声音,看来是打猎回来了。
明隐一进门便看见了纪卿年,很高兴,却也很惊讶,纪卿年为什么在秦南岭这里。
“纪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秦南岭可能怕明隐误会,连忙解释,“纪姑娘是来找你的,你去打猎没回来,我便先让纪姑娘来我这里等你,那个,我还要去药铺,就先走了。”
秦南岭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纪卿年看着明隐的眼神里,有高兴也有思念还夹杂着一些心疼,一时竟无话,就这么定定的望着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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